人家宁馨茫然的问做什么梦,郝贝就没再问了,很显然,就她心思重,做了这样的梦。
郝贝想是不是那天跟宁馨在墓碑前说秦汀语的坏话了,所以人家秦汀语她妈就找她来了。
这事儿还真是邪门。
如果只做一次梦,倒也罢了,可是连做三天了,每天做完梦之后,再入睡,眼前就是血红的颜色,这特么的还怎么睡呀!
“没事儿,妈妈吓着你了吗?睡吧。”伸手抱了小娃儿在怀里,脸贴在小娃儿的脸上,轻亲了一口,伸手拍着小娃儿的肩膀这睁着眼晴到了天亮。
天刚刚亮,她就起床洗漱好穿好衣服出去了。
莫扬打生活习惯很好,一年四季早五点必定起床,锻炼身体打扫屋子做早点。
见郝贝起这么早笑着打了招呼,郝贝面色有点沉重,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就说早上不在家吃饭了,她回她妈家吃。
莫扬看着郝贝这么匆匆的离开,若有所思的皱了下眉头。
从墓园回来,这几天贝贝的神色都不太好,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儿?
……
五点多,郝贝就拍响了自家的门。
刘秋蔓打着哈欠过来开的门,这姑娘这些天也是睡不好,早上刚刚睡下,郝贝就拍门了。
看到郝贝还有点尴尬,诺诺的喊了声姐就回屋了。
郝贝也没多跟她说话,直接去拍她妈的卧室门,喊着:“妈,妈,你起来没?”
郝家人这几天没几个睡得好的,郝妈妈也不例外,家里来了呼小筠个活祖宗,折腾不死个人的。
不是大半夜要吃东西,就是大半夜的在客厅里看电视。
郝妈妈还不能说一句不的话,一有点意见,这活祖宗就眼泪汪汪的捂住肚子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继而自己那混蛋儿子郝小宝就一副你们怎么能欺负一个孕妇,还是要为这个家生金孙的孕妇。
所以憋气,全家人都各自憋着气呢。
郝妈妈披着衣服坐起来,看着郝贝推开门进来,不悦的训道:“七早八早不睡觉在乱嚎嚎什么呢?”
郝贝一看她爸没在家,就问了一句:“我爸昨晚住店里了?”
她爸那边的生意还挺忙再加上最近家里不太平,所以郝妈妈就让郝爸爸晚上住店里去了。
郝妈妈皱着眉头恩了一声,问郝贝这大清早的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郝贝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脱了鞋和外面的羽绒服就往她妈的被窝里钻。
她刚从外面进来,这冷气进了被窝,给郝妈妈给嫌弃的哟:“你说你个熊孩子,大清早的跑来一会把我被窝弄凉了……”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郝贝刚钻进来,郝妈妈还是把被子往郝贝那边推了点,又伸手去摸郝贝的手,一摸凉的,生气的捏着郝贝只穿着薄打底衣的胳膊骂道:“跟你说多少次了,别图着好看不穿厚点,你瞅瞅你穿这点,回头再冻着了,本来身体底子就比别人弱,你再不好好的……”
郝贝嘻嘻笑着一伸手道:“妈,你抱抱我睡吧,我这几天总是做梦,睡不好,你看黑眼圈都出来了……”
郝妈妈皱着眉头伸出胳膊把郝贝抱在怀里,就像小时候抱孩子在怀里睡似的,轻拍着她的肩膀问:“跟你说了,家里的事儿你别想,别管,过几天你就回江城去,你说说你为了这睡不着……”
郝贝叹气:“我才不是因为这个,我是做梦……”
她就把这几天总是做梦的事说给她妈听,说完就说那天在那儿说人家女儿的坏话了,问她妈是不是让人家给惦记上了。
真不是她迷信,有时候有些事不信不行呀!
郝妈妈是很信这个的,当下就捏着郝贝的耳朵骂她:“你说说你,嘴欠的吧,你没事儿在人家亲妈跟前说人家女儿的坏话,要是我也得半夜找你的,不找你也得念叨的你不安稳的!”
郝贝苦着一张脸打着呵欠问:“妈,那怎么办呀,我说都说了……”
郝妈妈白了她一眼:“能怎么办,你赶紧睡觉,我去弄点东西,一会天亮了去祭拜一下道个歉。”
郝贝实在困了,就这么睡了。
这一觉睡的倒也安生没做什么梦,不过让外面的争吵声给弄醒了。
揉着眼从床上坐起来,穿上外套出来,就看到客厅里郝妈妈跟呼小筠吵上了。
郝贝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喊了一声:“妈,你别理她个神经病的。”
“姐你怎么这样说甜甜呀……”
郝小宝现在就是个‘三奴’,不听他爸妈的,不听他老婆的,就听呼小筠的。
呼小筠说天他就是个天,用郝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妖精给缠得五迷三道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郝妈妈看到郝贝起来就喊厨房里在做早点的刘秋蔓:“秋蔓呀,给你姐做的早点好了没?先拿出来让你姐吃了,一会儿还有事呢。”
郝贝低下头,其实她很想跟她妈说——你就不怕刘秋蔓怀恨在心一包老鼠药扔锅里把一家人给毒死呀,还敢这么使唤人家。
“妈,等下哟,还有这个青菜,马上出锅就好了。”
刘秋蔓的声音平静的从厨房里传出来,让郝贝叹气又叹气。
就刘秋蔓这样的,怪不得她妈敢这么使唤呢,这性子……
郝贝也不想发表什么看法了,去了卫生间洗漱后,就去了厨房,刘秋蔓正往碗里盛小米粥。
郝贝伸头看了一眼,这早点光粥就做了三种,小米粥、白米粥,八宝粥。
那边的锅上还有在蒸着的什么东西。
见郝贝在看,刘秋蔓就开口说了:“那是妈让蒸的鸡,那边还有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