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累累的脸庞怒的得发抖,瞬间就变成紫茄子一样的颜色,咬着字,黯哑着嗓音问:“为什么?”
不该问,明知道这可能是沈碧城的一场把戏,但是不该问他还是问出了声。
郝贝笑的咯咯的认真的回话: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六年前,东埔寨瓦角山下的阮家是你炸掉的吧,你可知道,那个阮夫人,就是裴碧悠,你的亲姑姑,你可知道,那被你炸死的人中,还有两个人没有死,一个是沈碧城,一个是他的未婚妻阮白菱,阮白菱肚子里还怀了孩子……”
裴靖东恍然大悟,怪不得一直对沈碧城没有好感,原来是当年阮家的小子。
那小子当年一看就机警的厉害,但根本就不是沈碧城这模样。
这时候,沈碧城走了过来,揽了郝贝在怀里,轻亲一下她的发心,宠溺无限,转眼看向裴靖东时,双眸转为利箭。
“很疑惑,当年的黑小子怎么变白了是吗?长相也变了是吗?那全是拜你所赐,全身整容三百零六次,换肤水泡了三百多天,才有了如今的我……”
轰——郝贝让雷的睁圆了双眸。
沈碧城说的换肤水,她用过的。
就是那次烫伤之后,结了疤痕,沈碧城便拿来了一盆水,说是神水,摁了她受伤的那只手进去,那简直就比把水放进石灰水中有得一拼,不是一个疼字能形容来的。
不过,等手再出来时,脱掉一层皮,竟然无一疤痕,并且细嫩光滑。
到此,裴靖东才恍然大悟的冷笑道:“我说呢,原来我真的杀了你全家,要不怎么让你这么恨呢?别说废话,要杀要剐全随你。”
沈碧城却是仰天长笑:“笑话,让你死还不简单,我要的就是你生不如死。”
“来人,东西拿上来。”沈碧城一声令下,就有属下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那里面一团的血水。
郝贝顿时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最怕的时刻到了,到如今,真要像白菱那样吗?
她想不明白当时白菱是以何种心态去做那样的事,但之于她来说,她宁愿共死,也不会让男人一个人活着,活的这么变态,这么累。
“喂他吃下去!裴靖东,你好久没吃东西了吧,就算是生的,也能吃得下去吧。”
沈碧城变态极了的说着。
郝贝却是一转身就怒了,指着沈碧城就开骂:“不公平,不公平,当年阿菱给你吃的是熟的,你凭什么让他吃生的。”
嘎——
在场所有人的眼晴都要瞪的掉出眼珠子了,齐齐的想着,这妞儿没脑抽吧,这生的和熟的有差别吗?
沈碧城轻眯了一双如水般的眸子,不悦的气息浮现在脸上,眸底带了股暴躁问出声:“那你想怎么样?”
郝贝一抬头,倨傲的说:“当年阿菱为你做的事,我也同样为他做,你不是想让他痛苦吗?这样他才能真的痛。”
“好,好,好法子,来人,备火备锅。”沈碧城连连道好。
很快,就有人支好了锅架,点好了火,郝贝走到那锅架跟前,把那一团血水,倒进锅中,边煮边念叨:“孩子,谁让你没投个好胎呢,谁让你投错胎呢……”
没多大一会儿,煮沸了,装进碗里,拿到裴靖东的跟前,说着跟连环画中,阿菱说的一样的话。
“这是山兔肉,很嫩的一只山兔,你吃吃看……”
裴靖东没有张嘴,不相信的看着郝贝,想从她的眼底看点什么出来,可是只看到眼泪其它一点点都没有。
郝贝怒了,啪的一声摔碎了碗:“你爱吃不吃,不吃老娘还不伺候了呢!”
说罢一转身跟沈碧城说:“哥,你杀了他吧。”
却是在她说完这话,沈碧城就卡在了她的脖子:“贝贝,你不该背叛我的,你忘记了,他还有两个儿子……”
众人都为郝贝捏了一把冷汗,她被沈碧城卡着脖子提了起来。
裴靖东扭着身子嘶吼着:“沈碧城,你放了她,有什么火你冲着我来!”
夏秋在裴靖东的身后狠拧了他一把,可是为时已晚。
因为沈碧城真的放下了郝贝,就这么砰的一声,郝贝就从他的手中落在草地上。
“哈哈哈,很好,很好,本来我不想这样的,但是是你们逼我的。”
沈碧城狂笑着喊着,而后命令所有人都退后。
慢慢的蹲下身子,嘶的一声,郝贝身上那件做工精致的蓝色婚纱裂开了,露出肩头白嫩如雪的肌肤来。
沈碧城近乎病态的伏身轻亲着郝贝那一处裸露的肌肤喃喃着:“贝贝,你跟阿菱一样的白嫩,像是雪花一样的美好……”
裴靖东瞪圆了双眸,就这么看着沈碧城把他的妻子的衣服,撕开……
郝贝仰躺在草地上,全身发抖的喊着:“哥,哥,我是你的亲妹妹,不是阿菱,不是呀……”
沈碧城抬头,作了个嘘的手势:“别怕,你不是我的妹妹,我的妹妹早死了,你和阿菱……”
说到此顿了一下,又轻笑:“你和阿菱一样,很像,很像,你会喜欢的,阿菱就喜欢在我身下一声声的叫着哥哥……”
“哈哈哈,沈碧城,你终于说出来了吧,我不是你妹,我跟裴靖东没有,你就算现在上了我又如何,你对得起你的阿菱吗?阿菱为了你连宝宝连命都不要,可是你呢,上了一个又一个女人,你不恶心吗?”
郝贝狂笑着刺激沈碧城,她宁愿死,也不要被沈碧城这样的变态玷污了,所以她在故意的激怒沈碧城。
啪!
沈碧城一巴掌抽在郝贝的脸上,郝贝白净的左脸上瞬间五指红印飞起。
正当沈碧城又要撕开郝贝的衣服时,腕上的联络器却响了,他摁了接收键,里面传来弗瑞德的吼声:“cronin,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那边明显听到火拼的声音,沈碧城双眸似火的扫视着四周,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谁是自己人,谁是叛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