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冷呵一声:“呵,裴靖东,你他妈的不也属狗的吗?瞧瞧,老娘这儿还有你的狗牙印呢,起开,接你小情儿的电话去吧,老娘不伺候了!”
霹雳啪拉的伸手推打着男人的后背,巴掌声响亮又清脆!
要是平时,这男人肯定没有这么听话,让他起来就起来,但这一次,男人却听话极了。
竟然真的侧了身,翻躺在床上!
郝贝揉着酸痛的小蛮腰挪下床,嘴里啐骂着禽兽不要脸之类的词语,披了裕袍往浴室走去。
她只刚走到浴室的门口,还未关门时,便听到这男人喊了一个人名——方柳!
‘咣当!’浴室的门被郝贝重重的甩上,发出的声响,震的卧室里大床上接电话的男人都侧目了,眸底一丝阴沉闪过。
“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电话里的女人如是的说着。
男人坐起身来,眯了眼看浴室的方向,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句:“没有,找我有事吗?”
“嗯,我听小槐说晴晴住院了,晴晴在医院里拒绝治疗,想让你去看看她,你可不可以去看看她……”
男人眸底有冷笑浮过,而后淡漠的道:“方柳,这是你出国后第一次给我打电话,然后打来的第一通电话,不问问你的儿子们好不好?反倒是让我去看你的妹妹?”
“……”
电话那边的女人没有回话,过了良久,才是悠悠一叹:“他们有你照顾着,听说还有新妈妈,生活好像很不错的样子不是吗?还需要我去问吗?”
“方柳你!”男人怒的坐起身来,拳头握的紧紧的!
缓了下神又淡淡的道:“方柳,他们可是你的亲儿子,你可真够狠心的!”
“哈,你知道我为什么出国的不是吗?”
女人轻嘲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浅笑声,就这样钻进男人耳心中。
他全身的紧绷,血液似乎在逆流而行,眸底的神色更是风云变幻,有痛苦,有悲伤,更有一种叫作悔恨的东西充斥其中!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响,郝贝白嫩的娇躯在热水的冲唰下越发的红嫩起来,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心里也是堵的难受。
兀然,她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青紫吻痕,愤愤不平的暗咒一声……
妈蛋的,凭什么她就要像个小可怜一样的在这儿自怨自怜!
清澈的水眸划过一丝愤慨,而后冲着门外喊道:“老公,给我拿下换洗的衣服,要穿你给我买的那套粉色的内衣……”
床上的男人本就对着电话生闷气,两方就那样谁都没有说话,蓦然就被郝贝这一道使呼人的声音给打破了沉寂。
男人诧异的挑眉,还未自小妻子这大胆的言语里回神时,就听电话里那道女音清冷起来:“呵,我还以为你是喜欢秦家小姐那种的淑女,没想到却是这种品味!”
男人一双虎眸轻眯:“方柳,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跟你没关系!”
说罢切断了电话,大踏步的走下床往衣柜处走去。
翻动着郝贝的那些换洗衣物,粉色的小内内,蕾丝的花边在他粗粝的拇指与食指之间摩挲着,唇角扬起一抹轻浅的笑意……
小妻子这是邀请他洗鸳鸯浴的吗?
好勒,那有什么不好。
轻扣浴室的门:“媳妇儿,我来了……”
说罢没听到有声响,男人便自己伸手去拧门锁,一拧,动了……
嘿,果真是要洗鸳鸯浴的节奏呀!!!
平时这小丫头洗个澡都是把门给锁了的。
更加过分的是,为了防他,还会用拖把之类的挡在门后,即便是他有钥匙,打开也枉然。
“咳,咳……媳妇儿,好贝儿,老公来了……”
男人高呼一声,拧动门锁,满腹的喜悦,全身的邪火苗子乱窜,疲软没多时的小靖东也热血沸腾的抬了头。
‘哗啦……’
迎头便是一盆冷水泼了他一脸一身的!
当火热pk上冰冷?
激的他打个战栗,虎眸染上怒意,轻眯着凝视那一脸讨好笑意的死女人!
“靠,你他妈的有病是吧!”怒骂的吼声震的浴室的天花板都似要松动。
郝贝一皱眉头,吸了吸鼻子,眸底染红,怯生生的举着小白手……
“啊,我正好要清理浴室呀,那会知道你这时候开门,对不起了,你快点过来洗个温水澡。”
此时的郝贝,身上只拢了一件纯白色的珊瑚绒睡袍,长发湿辘辘的,刚刚洗了热水澡的小脸儿,粉嫩生香,再加上浴室里袅袅的水汽,更是衬得她出水芙蓉般的娇艳的惹人想要靠近采摘……
特别是她那一双清撤见底的杏眸,氤氲着水雾,懊悔的站在浴缸边上,做出一个岛国动作片中角色扮演游戏里女仆的那种标准请主人入浴手势,更是让男人看的眼晴直盯盯的……
刚上心头的怒火隐去了,随之而来的是全身的欲火急需要发泄。
他一走近,便伸手把小女人扯在怀中,狠狠的低哼:“死女人,你是想冻死爷呢是不是!”
郝贝璀璨一笑,眉眼间全是她不自知的风情,看的男人一阵阵的心神荡漾。
红唇微启,轻推着男人的怀抱,娇嗔的道:“爷,您老可真会开玩笑呢,来,您老先净身可好?”
没错,郝贝的确是学着某动作片上的角色扮演的,不过剧情是她自编自导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