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去疤产品,这位女医生首先想到了小林哥那真诚的目光,没来由得心脏漏跳一拍,脸上依然挂着亲和的笑容,关心道:“您碰到什么问题了?”
见这名医生十分和气,女病人也不好发作,只能道:“我看你们治好过不少伤疤,也就相信你们了,所以在你们这里拿了药,谁知道,谁知道这些药竟然是假的……”
“不可能。”女医生收敛笑容,解释道,“我们这里都是从厂家直接拿的药,不存在假货的可能性。”
“怎么不可能。”女人似乎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了,“我问过了,这药对别人的伤疤都有效,为什么我用后就奇痒难忍呢,你别反驳,我都走访过了,这是他们的电话,你要不相信,可以问问。”
说着,这个女人把一张纸放到了女医生的面前。
女医生并没有动这张记着电话号码的纸,她真诚的看着这位女人,道:“我不记得给您诊治过,你还记得谁给你诊断的吗?”
听到这句话,女人倒是没有无理取闹,如实道:“当时诊断的确实不是你,我只是看你态度比较好,就来您这里的咨询一下。”
“那好,说说您的症状吧。”女医生的涵养很好,仔细的问道。
女人俯身将白色的裤脚挽上三道后,指着一片血肉模糊地方,道:“您看,本来这里是一道烫疤的,用了你们的药后,竟然奇痒难忍,一夜之间就挠成这样了。”
这时,这名女人已经吸引了其他患者的注意。
“我说这位大姐,你不会是桃花医院找来的托吧,为什么人家用得好使,到你身上就成劣质的呢?”
“我托你一脸。”女人怒了,指着伤处,道,“我确实是在这里诊治的。”
“托就是托,现在的人啊,素质太低。”
女人冷哼一声,不再解释,只是看着和气的女医生道:“您说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是这样的,您是第一例,之前诊治的病人并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让咱们这里的专家给您看看成不?如果治不好,我们会按照法律程度走的。”
女人还算满意的点头,道:“真的很痒,难受的很。”
这时,这名女人已经吸引了其他专家的注意,不约而同的走过来,开始替她诊治了。
就在众人正在聚精会神的查看时,这时,又有一名急匆匆的小青年跑来了,看他右臂手腕处也是一片血肉模糊,显然,是碰到了和这名女青年一样的问题。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南市,大富豪,徐一凡的豪华套间里正坐着三个人,除了他自己,还有王茫和梁重。
见到梁重,王茫自恃身份,也就没有起来相迎。
倒是梁重主动的和这位财神爷,技术专家握手,言语中甚是恭敬。
“三少,今天来找您有点事情。”梁重诚肯道。
徐三少在南市接连碰壁,心情很不爽,却努力压制着爆燥的情绪,道:“什么事情?”
见徐一凡的态度还算好,梁重大着胆子,微弯着腰,献媚道:“三少,我今天早晨去见林北凡了。”
“噢……”徐一凡语调上升,有了兴趣,心中更生起了恶意,道,“见他做什么?”
“三少。”梁重再次恭敬的叫了一声,道,“这林北凡在南市也是个人才,虽然不能和大地方的相比,但他还有几分手段,几分能力,如果把他拉进咱们的队伍,绝对是一大助力。”
提到林北凡,徐一凡心中有的只是滔滔不绝的怒气,看着眼神中微带得意的梁重,对于他的这种自作聪明,徐一凡已经感觉到厌恶,表面上却出奇平静,内心已经在翻江倒海,蠢蠢欲动了,道:“接着说。”
“是这样的。”梁重努力让激动的心平负下来,这可是一个在徐三少面前表现的大好机会,深呼吸之后,又缓慢的呼出浊气,道,“林北凡确实是个人才,虽然他先后与刑市长,清明会为敌,但不可否认,他在这里极有势力,算是地头蛇了,这样的人,打不如收,让他为咱们出力。”
确实,打不如收,堵不如疏。
梁重又哪里知道,这林北凡早就把这位来自京城的徐三少给打了。
而旁边的王茫则古怪的看着极欲表现的梁重,心道,好家伙的,这sb拍马屁不成,拍到了马蹄子上,以他对徐三少的了解,他已经处在暴发的边缘了。
果不其然,徐一凡的耐性是有限的,他声音冰冷道:“你说完了没有?”
从一个小人物,能混到如今的地步,梁重也是会查颜观色之人,千想万想,没有意料到这徐三少竟然发怒了,顿时,心脏漏跳一拍,再想及林北凡那玩味的笑容,他感觉自己被耍了,而且马屁不成,拍到马蹄子上了。
知道徐一凡身份的他,顿时冷汗如雨,瞬间湿透了衣襟,也亏得他还算聪慧,急忙道:“三少,那林北凡得罪您了吗?”
徐一凡鼻孔里出气,这小小的林北凡,何止得罪他了,甚至还把他打了,只是这种事情自然不足与外人道也,丢人……
他冷哼一声,看着吓得哆嗦的梁重,道:“此人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不收也罢。”
“是是,三少说得对。”梁重恭维道,“我去他那里的时候,他也是一幅二五八万的样子,对我爱理不理的,自认为天老大,他老二。”
“这人在南市很厉害吗?”徐一凡淡淡的问,心中的怒气却四溢而出。
感受着出奇平静的徐一凡,梁重略微一怔,飞快的思索过后,才道:“有几分能耐,不过只是个土皇帝而已,相对于您,相差甚远,相差甚远。”
“看来还真不能小瞧他了。”徐一凡若有所思。
梁重再次一怔,通过这句话,他知道徐一凡和林北凡之间肯定有他不知道的故事,但他知道一条,就是帮助徐一凡解决困难是最正确的,看着深思的徐一凡,他讨好的上前一步,道:“三少,要除去林北凡,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
“噢?”这句话算是说到徐一凡的心里去了,他紧绷的脸也算松弛了几分,道,“说说你的办法?”
见到再次有巴结的机会,梁重不会放过,道:“三少,据我所知,这林北凡和水月似乎有梁子,从最初的刘大斌,到刘大斌的父亲刘吉庆,再到后来的刑市长,一直都是林北凡的对手,而现在的矛头指向了刑市长的夫人水月。”
“接着往下说。”徐一凡也知道水月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而且他看到一些他应该看的文件,自然知道水月的势力。
调整心态,梁重认真道:“三少,既然可以借刀杀人,咱们为什么不能隔岸观火呢?”
“接着说。”这一次,徐一凡不耐烦了,他很讨厌别人卖关子。
梁重赶紧道:“三少,据我了解,水月和清明会有很大的关系,而且能指挥狂狮这一级别的成员,何不再次引进清明会,让他们杀得个两败俱伤,到时候咱们渔翁得利,再加上桃花医院外的那些医生,无论从哪个方面,咱们都可以在南市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