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她在掌心,疼着,宠着,让她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活的像女王。
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佣人一样,伺候他。
就算她愿意,他也舍不得。
舍不得。
心会疼!
抬手擦了一下额上的汗珠,慕以瞳暂时关闭了花洒,又拿起剪刀。
“你干什么?”男声,轻哑。
慕以瞳翻个白眼,捏住他平角裤的边沿,“你说呢?”
“不行。”
“啧!又不是没看过。”
“不行。”
“手拿开。”
“不行。”
“手,快点拿开,我要剪了。我说了剪刀无眼,快拿开。”
“不行。”
“你不拿开,一会儿我不小心剪到我自己的手怎么办?”
最后,使出杀手锏。
果然,温望舒咬牙,把手拿开。
慕以瞳得意的昂了昂下巴,三两下,把平角裤剪了。
一边洗,她一边嘴里念念有词,“这里怎么能不洗,一点卫生常识都没有。”
她是觉得现在这个情况,他还不够丢脸,还不够尴尬是不是。
温望舒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难言。
好不容易,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
用大浴巾堪堪遮了下半身,慕以瞳推着温望舒从洗手间里走出。
温嘉志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看见他们出来,站起身。
挠了挠后脑勺,他不好意思的说:“以瞳姐,你衣服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