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我嘴巴怎么了?”手指抚上嘴唇,她有些慌乱,“怎,怎么了吗?”
“你刚才一直在,”说着,肉团子学着她刚才无意识的动作,抚着自己的嘴唇,“这样,这样,弄自己的嘴巴。”
“……”
“瞳瞳,你嘴巴怎么了吗?”
天!
真丢脸!
她刚才是,刚才是在回味和温望舒的那个热烈缠绵的吻吗?
还被儿子逮个正着。
“那个,我,我嘴巴,没事。我,我刚才嘴唇有点痒。”
“哦。”肉团子拉长音调,明明怀疑不相信,却装出一副很好欺骗的样子,“没事就好。”
慕以瞳汗,尴尬的笑了笑。
她儿子真是个鬼灵精。
伸了个懒腰,肉团子滚进被窝里,双手拉住被角,问:“瞳瞳,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可以。”
*
某处,公寓。
落地窗前。
男人的眉眼比窗外漆黑的夜色更沉。
修长的指尖摇晃着一支高脚杯,里面盛着猩红色的液体。
但他只是凝望着外面,然后将高脚杯放在一边便进了浴室洗漱,并不曾如往常一样喝一杯再睡。
或许是因为今晚,她担忧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今晚,她失控的神情。
或许是因为今晚,她主动的回应。
或许是因为……
管他呢,因为什么都好。
水,从上至下,流过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手抬起,落在那块不会褪去的疤痕上,微微凛冽了凤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