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咽下去,他就咽。
她问好吃吗,他就点头。
重复重复,一盒点心吃光了。
嘴里很干,非常干。
胃里涨的难受,非常难受。
剑眉一簇,他起身往总裁办里自带的休息室奔进去。
一通狂吐,胆汁都要吐出来似的。
吐完,他狼狈的坐在地上,缓了缓,漱口,走出。
空无一人。
除了桌上的空盒子,没有一点她曾来过的痕迹。
温望舒双腿一软,扶住门框才站稳。
闭了闭眼,他捂住心口,缓缓蹲下身。
原来,心可以这么疼。
他竟然不知。
……
“瞳瞳,我刚才洗过头发了。”
“啊?什么?”慕以瞳回过神,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儿童洗发水,笑了下,“哦,哦,妈妈忘了。”
“瞳瞳,你没事吧?”
“没事。”
“瞳瞳,我擦过沐浴露了,你忘了?”
“啊?擦过了?”慕以瞳又放下手里的儿童沐浴露,“那,那我们出去了。”
“嗯嗯。”
用大浴巾包裹着肉团子,她抱他出来,放在床上。
洗过澡的肉肉粉雕玉琢,头发柔顺的覆在额上,通身热气,软软香香的,像一只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