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我还卸磨杀驴呢。”
“啧!”他拧眉,低斥:“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我干嘛要说,就不说,偏不说。”她哼,提裙便走。
温望舒迈步要追,却被赶来的亚瑟拉住手臂,“温,什么情况?伊丽莎白呢?”
“走了。”温望舒睨了亚瑟一眼,视线继续追寻慕以瞳。
“你把她气走的?”扶额,亚瑟叹息,“你倒是给我点面子啊,把小公主惹急了,又不知道要闹怎样,后天可就是我的婚礼。”
“与我何干。”
“你!”
“少啰嗦。”
不再搭理亚瑟,温望舒走开。
亚瑟无奈看着好友,摇头失笑。
这个臭脾气,多少年也不变。
可恨伊丽莎白就是对他难以忘情。
但看他身边那位,并不是好招惹的。
还没开始的战役,就知道妹妹必输无疑。
无聊,这样的宴会。
y国暂时没有远扬插得上手的业务,所以今夜注定无所收获。
那么,还不如窝在酒店里有意思。
纤细的手指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她眼神专注的盯着那盘旋紧贴在杯壁上的猩红色液体。
这样一幕,在他人眼里自成一幅画卷,唯美。
一水的y国人,慕以瞳的东方面孔,引人注目。
大多数贵族虽不熟中方文化,却依然熟悉一句: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