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喝了半杯,他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听慕以瞳说:“脱衣服。”
她的意思,是让他把沾染了酒气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去洗澡睡觉。
可是温望舒就是故意“听错”了她的意思。
抬眸看着她,他双眸里光芒炯亮。
“你,你……”慕以瞳心慌的咬到了自己舌头,往后退的时候,他站起身逼仄过来。
把她钉在墙上,他的视线逐步往下流连,在她吊带睡裙露出的锁骨处打转。
“温望舒,你干,干什么!”
“你。”
他回了她一个字,也同时回答了她问他干什么的问题。
羞赧窘迫之中,她的睡裙被他扒掉,丢弃在一边。
他面对面托着她,俊脸陷入沉迷在一片软绵绵,白花花,嫩柔柔,甜蜜蜜,犹如棉花糖的棉絮之中。
慕以瞳揪住他的头发,仰起脸,脸上红潮片片。
这个该死的男人,不自己脱衣服,反倒先把她脱个精光,按在床上欺负到低哭连连。
*
翌日,温望舒揉着酸胀的太阳穴从床上坐起身。
白色的薄被滑落在腰际,露出他健硕精壮,健康蜜色的胸膛轮廓。
随手扯了床边叠放整齐的一套衣物中的裤子套上,他进浴室洗漱出来,打开卧室门,听见慕以瞳在客厅打电话。
“告诉他们,自己想办法,办不成这件事,周一就不要来上班了。什么?我知道了,可是……”
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慕以瞳手里正在抖落洗过的床单,转身看见温望舒,她招手叫他上前。
温望舒走过来,手里就被塞了床单两角。
“好了,就这样,先挂了。”手机抛物线被扔向沙发,她自己扯了床单另外两角,指挥:“你往后面退,对,对,就站那儿,抓住了别动!”
淡粉色的床单在她手下展开,如波浪翻滚,洗衣液的清香钻进鼻端,她背靠初晨最温柔和煦的阳光,整个人美好的不真实。
床单、被罩还有枕套晾在阳台,她找了个小凳子坐好,端出两个盆子,把她和他换下的内衣按进去,手洗起来。
他靠在露台上,看着她白嫩纤细的小手揉搓着他的平角裤,耳尖发烫。
洗好了内衣并且晾好,她又开始公寓大扫除。
抓了温望舒这个帮工,却发现他只会帮倒忙,慕以瞳一气之下把他赶到书房里,不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