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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
雷旭琛的长指搭上温望舒的腕子,微一用力,按住他继续要倒酒的动作。
温望舒拧眉,抬眸看了他一眼,薄唇微动,淡漠吐字:“拿开。”
一笑,雷旭琛悠悠挪开手,“多久没一起喝酒了?你约我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借酒消愁?”
“让你看着怎么了?”温望舒挑眉。
“又是为了你家那只小野猫?”
提到那只不听话的小野猫,温望舒怒极反笑,郁结之气凝结在胸腔不散。
狗胆包天挂了他的电话之后,之后就没一点消息,当真是和温氏的合作结束,拍拍屁股走的干干净净。
看好友一会儿冷笑,一会儿咬牙,跟个疯子似的。
雷旭琛思忖着,自己刚刚“无意”中听到的事情,该不该说?
不说,日后出了事,这人肯定把自己大卸八块,一点兄弟之情不顾。
毕竟,早就看透他重色轻友这一点了。
举杯和温望舒碰了一下,雷旭琛徐徐开口:“刚才我在外面,听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温望舒漫不经心的问着,手里把玩着手机。
该死的小女人!
当真一个电话,一个条短信没有。
看来她又皮痒了,欠收拾!
“薛魁,你认识吧?”
“唐家那个外戚?”
“对,就是他。”
温望舒扬眉,看了雷旭琛一眼,“没事提他做什么?”
“我要说的事情,跟他有关啊。”雷旭琛笑,“我去上洗手间时,听他跟朋友聊起自己表弟,说是带了个什么人往京郊会所去了。”
手机扣在桌上,温望舒凤眸一沉,钉住好友。
雷旭琛摸摸自己脸,问:“有脏东西?你这么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