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的躺在男人身下,慕以瞳突然有点紧张,在温望舒俯身亲吻她脖子的时候说了句:“温先生,我是第一次,您能不能……”
“谁不是。”
颈窝里的人咕哝了一句什么,慕以瞳没太听清,下一秒,撕裂的疼痛让她不禁惊呼出声。
“疼,我疼……”
适当的示弱能够使自己少受伤,那么就没必要矫情。
藕臂缠上他的脖颈,慕以瞳表情羸弱的求饶。
这样的示弱让男人心生怜悯的同时也激发了体内的暴虐因子。
爱情动作持续了整整一晚,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停歇。
慕以瞳不知道自己被做了多少次,迷迷糊糊间,她只清楚两件事。
父亲的远扬,有救了。
她在远扬百分之20的股份,也到手了。
正文 第2章 我一个金主还不够
7年后。
北国。
空凋开的很足的酒店房间,床头灯映照出一片暧昧。
“不要……放开我呀。”
黑色风暴在凤眸底愈演愈烈,男人喉间发出一声不悦的咕哝,手臂探出,准确无误的扣在想要爬走的女人脚踝上。
微一用力,女人低呼,重新被男人困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呀!”女人转头,娇滴滴的矫情了一把。
男人冷嗤,卷了她的耳珠在嘴里咂摸滋味,“我要,做死你。”
“不行了!”
“呵呵,这就不行了?乖,你行的,要不要试试?”
那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北国的雪大的压弯了树梢,漫天的飘絮,细细绒绒。
*
“靠!温望舒,你就不能下手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