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的移开视线,拼命告诉自己这时候要保持镇定,要稳住,不能眼馋男人的好身材。
于是乎我镇定自诺的拿起衬衣粗暴的就往柳杰身上套。
折腾了好一阵,在他的配合下这才把西服、裤子全部都穿上了。
再仔细端详男人此刻的形象,除去脸色那不可忽视的一片潮红、眼神迷离之外,穿戴整齐的柳杰看上去比刚才顺眼多了。
一切准备就绪,下一步就是把瘟神送回家了。
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他家在哪,确切的说他现在住哪?
把他送到别墅那是不可能的,这儿距离他别墅有十万八千里,何况又是在晚上。
思虑再三,只好打电话给他助理询问柳杰的住址,助理报了一所公寓的地址,居然就在离我不远处的公寓里。
皱着眉想起另一件事来,那天就是在公寓就近处看到柳杰本人,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没想到那变态真住那个地方。
挂了电话,把手机装进衣服的外套兜里,回头冲着脸色潮红、一脸憋屈的男人翻了个白眼。
一咬牙就把这个比我高出一头,一米八大个的男人扛到了自己肩上就从酒店出来了。
要问我为什么能扛得动一个比我高出很多的大男人,这要归功于我那不争气、对我不闻不问的爹了。
眼里只有陈雨婷,她才是他的宝贝女儿。
使得我从小就学会了独立,重活累活什么都干,现在扛起一个男人对我来已经是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事了。
待我扛着柳杰从电梯出来,往酒店门外走时经过前台时,前台的工作人员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像哥白尼发现新大陆一样,神奇又惊奇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