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犹如一语惊醒做梦人一般,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母女俩今天来是坐等收钱来的。
以为我没主见、没胆量威胁恐吓几句就乖乖妥协就范,真是太好笑了,先让她们得意一阵子也好,好戏在后头呢。
“姐,这样就对了嘛,廖鹏也不是不通融的人,你好歹也能分得到一半财产,后半辈子也能吃香的喝辣的。”
无耻的男人,给他杆他就能顺着杆往上爬,还真以为我好心给他一个惊喜呢?
真是好气又好笑。
柳杰冲我眨眨眼,又摆出他那一贯的招牌式的笑。
廖鹏推门进入,我眼尖一眼看见他手里的文件袋,心理已经有了预感。
他有备而来,对方也发觉了我的目光,慢悠悠挑衅道。
“这是离婚协议和财产公证的资料。不过从实用度跟现实情况考虑来看,我的公司就在写字楼里,那样的话,我是不是该多拿几份?反正你拿房产也没什么用,倒不如卖了换成人民币更实在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廖鹏眉毛一挑,把文件袋扔桌上,唇角带笑的看着我。
我总觉得他这笑意味深长,隐藏着些什么。
也是这个曾经的丈夫,同床共枕了两年的男人,他此刻的无耻与贪婪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能力。
柳杰很随意的翘起二郎腿懒散的说:“不急,还有一个人没来呢,我们再等等。”
“还要等谁?”
廖鹏跟后母异口同声。
柳杰摊摊手:“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柳杰口中的那个人应该是张律师,请他过来作财产公证人,通过正规途径协议离婚,事情总该有个了解。
“你这死丫头,你搞什么鬼?”后母冲我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