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公子心中高兴,这位小李老板真是够实诚,看来还是个好面子之人。就冲这个,今天要是不把你放倒那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于是,四个人找出各种理由轮番敬酒,李悠然也慢慢放开了,不再犹豫,但凡敬酒的,酒到杯干,来者不拒。
渐渐的,武公子觉得情况有些不大对劲儿了,这位小李老板酒量惊人啊,开头两杯见他脸泛红潮,本以为很快就可以摆平,没想到后面他的脸色却开始恢复如常,而且越战越勇了。难道竟是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他心中盘算一下,对方已经喝下了将近一斤的白酒,自己几个人各自也有四五两不等,再加把劲,估计怎么也该差不多了。据他这么多年酒桌上的经历来看,像这种五十来度的白酒,曾经见到过最多有一斤二两酒量的人,但那就是极限了,再无人可以超越。
几个人又喝了一轮,武公子感到脑袋开始发晕。
这时,凌宛如过来找到李悠然,两人一起去给长辈敬酒。
武公子等人赶紧乘隙小声商议一下,古云峰分析对方肯定在死撑,而且评估酒量不能光看面色,他曾经见过有人直到喝吐脸都不带红的。估摸着就差最后一下了,兄弟四个人联手要是还干不过他,传出去那都是笑话。
于是,四个人喝茶解酒,又轮流上卫生间,准备最后一战。
不多时,李悠然回桌,武公子咬了咬牙,端杯又凑了上去。
两人再干了一杯后,没想到此时的李悠然却突然间反客为主了,笑容满面地称赞武公子真是好酒量,不如来个痛快的,连走两杯。
武公子暗暗叫苦,但事情是己方挑起来的,此时退缩无异于自打自脸。只好紧着头皮硬抗。
两杯连续下肚,眼前的人变成重影,他感到喉咙、胃里如火烧一般,耳朵也出现了滋滋的蝉鸣声。
古云峰见武公子额头冒汗,脸色泛青,知道事情不妙,连忙和另外两人一起上前挡酒。
终于,武公子再也受不了了,他用右手捂住嘴,弓着腰,跌跌撞撞地往卫生间跑,一路还撞翻了两把椅子。
古云峰赶紧追了过去。
不多时,卫生间那边传来“欧、欧”的呕吐声和拍打背部的啪啪声。
长辈桌上有人关切地问是怎么回事儿?那另外两名年轻人只得上前解释,说武公子今天高兴,多喝了点儿。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凌宛如也回到桌旁,担心地问李悠然怎么样了?后者微笑着说今天酒好菜也好,那五粮液自己平时可喝不起,又增长了见识,当真是不虚此行。须臾,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后勤部,让派个司机过来驾车。
这个插曲并没有影响宴会的继续进行,苏瑶等几位年轻姑娘开始唱歌助兴,还唱得挺不错的,一时间掌声喝彩声不断,现场气氛更加热烈。
寿宴结束后,李悠然起身向凌父、凌母告辞,在凌宛如的陪同下走出了凌家小院。
后勤部的伙计已经到来,用备用钥匙打开车门,正在驾驶座上等候。李悠然冲凌宛如挥挥手,随后登上副驾座,车子缓缓启动,行到前面路口掉个头,驶离了华枫小区。
直到此时,武公子都没有再出现过。
奥迪q5在街上轻快地行驶着,遇路口红灯停下。
“老板,今天喝得开心吧?”司机问道。
“呵呵,当然,有些人实在是太热情了,不喝都不行啊。”李悠然笑着回答。
他将座位靠背向后放了三十度,然后惬意地靠在上面,微闭双眼养神。
回想一下,今天足足喝了有两斤多白酒,当真破了记录。
其实他哪儿有那么大的酒量,除了最开头的两杯是实打实的,后面的全都被转移进了空间,就倒在出口位置货架边上的铁皮桶里。
端杯入口的时候,已然是空杯一只。
李悠然顺便查看一下空间的情况,谁知这一瞧,却发现里面竟然出现了意外。
只见昂昂那个家伙,正扬着个脑袋,吐着舌头,在田埂上转圈撒欢儿,脚步踉踉跄跄,不时发出忽长忽短的怪叫声,声音中还透着兴奋。
昂昂这是搞什么鬼?李悠然很纳闷。
意念一转,来到货架边,看见那只铁皮桶翻倒,桶口还有液体滴落。
靠,昂昂原来是在撒酒疯啊,这头酒鬼貔貅,自己都舍不得喝的五粮液,这倒好,整整两斤哪,全进了它的肚皮。李悠然顿时明白了,心里又好气又是好笑。
他赶紧盯着这家伙的动静,生怕它昏了头祸害庄稼。
观察了一会儿,还好,昂昂对空间作物有种本能的爱护,无论怎么折腾,都局限在田埂路径上,并没有冲进庄稼地里。
又过了一阵子,也许跑累了,昂昂趴在地上睡起觉来,不过却张着大嘴,舌头也歪斜地露在外面,睡相很是不雅。
李悠然见状心里也踏实了,于是他放松精神,靠在座椅上休息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