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停车场,白煦风亲自给应父开了车门。
享受过此殊荣的,除了他亲妈和应惜,迄今为止,也只有应父了。连他亲爹白季礼都没有得到如此优待。
看着应惜主动就要坐到副驾驶,白煦风拉开另外一侧车门道,“小惜,伯父难得来一趟,你坐后门陪他多聊聊。”
这话说的十分熨帖,让应父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看着他毫不在意地坐上了驾驶位,应父觉得这个年轻人对待应惜确实有几分真心,现在这样,摆明了就是把自己当个司机。他恐怕还从来没被人当过司机吧。
应惜没想那么多,坐在后座就跟应父聊天,问起了应母和应琛,都还挺好的。
又问了问应琛头上的伤。
“没事,现在头上只有一道很淡的伤疤,也不大,男孩子有这个也没事。”应父早就不怪应惜了。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自然是了解她的品性的,虽然平时人过于活泼和胆大,但是从来没有什么坏心眼。
应惜听了心里愈发内疚,确实是她没有照顾好弟弟,才会让他留疤的。
“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皮肤科大夫,回头把弟弟带过来,我让大夫给瞧瞧,一般疤痕都能去掉。”白煦风在前面道,他是知道应父和应惜之前的事儿,也知道应惜因为这件事也伤心很久。
应惜也点点头,她已经完全不拿白煦风当外人了,既然他有办法可以帮应琛祛疤,那就试试看。
应父内心有些复杂,一时间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