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煦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徐泽这才仔细地护在一边,领着白煦风上车。期间,他一直没放开应惜,也没有尝试去叫醒她,只是紧紧地抱着。
白煦风坐的是辆大房车,可以平躺,徐泽看他根本不放开应惜,忍不住提醒了一句,“白少,应小姐不知道伤情如何,最好还是平躺比较好。”
听了这话,白煦风这才轻轻将她放平了,抽出胳膊时不小心在床沿上擦了一下,疼的眉头一皱,现在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穿的高定西服也都是脚印和血迹。
徐泽指挥着押送那帮人的车队直接去白家郊区的一个仓库后,看着白煦风坐定了,这才也上车来陪着。
“白少,仁丰医院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大夫现在医院门口等着了。”徐泽汇报。
白煦风也没什么反应,看着应惜满身的伤痕,许久,冷冷道,“她这是怎么回事?”
徐泽一听,额头上的汗冒了出来,忍住了想擦汗的手,“白少,这件事还需要调查一下,现在暂时还不清楚。”
白煦风将目光从应惜身上挪过来,只是定定地看着徐泽,徐泽后背瞬间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