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荀阳就会像看妖怪一样的看着我,无语!
“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我趴在桌子上看他,他刚要说话他身边的同事凑过来,开玩笑道:
“小妹妹,你是不是特别无聊啊!来来来,他不跟你说话我来跟你说!”
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荀阳,见他还是不理我,一拍桌子站起来:“荀阳……”
大概是我的声音太大,把警局的同事都吓一下,他们全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心想,我为了吸引荀阳的注意力我容易吗!
“小妹妹,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不可以直呼警察的名讳套近乎吗?”荀阳身边的同事又开口一脸戏谑的看着我。
我怒了,荀阳都没有理我你说个什么劲,我不爽的回他:“你妈妈没有告诉你,随意插话是多么不礼貌的行为吗!”
他嘴角抽了抽,大约是没有见过我这种在别人地盘里还这么横行霸道的人吧!但是我这句话却起了效果,荀阳终于把视线移向我,我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只见他手往门口一伸,冷冷道:“赶紧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4
我嘟着嘴觉得有些委屈,见他丝毫没有让步的样子,就‘哦’了一声,抱着我的书包恋恋不舍的走出了警察局。
回家后自然少不了一顿打,但我觉得我已经皮痒到一个层次了,被打了还甘之如饴,而且还有越
挫越勇的趋势。只是可怜了我爸妈,他们以为自己生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废物,每每看到我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可是我又不能告诉他们实情,于是只好继续做一个无可救药的废物。
日子久了,警察叔叔们都看出了端倪,知道我醉翁之意不在酒。偷乐之余也都心照不宣,所以后来一些小案子,警察叔叔们都会特别照顾我,他们总会把我丢给荀阳处理,有时还会揶揄两句:
“阳家小妹,你又犯事儿了?荀阳,你可得好好管管。”
然后荀阳就会憋红着脸:“管,管什么!关我什么事儿!”
这样的事情停止在一个冬天的夜晚,荀阳忍无可忍,那天晚上他还骂我,他说:“阳宣,你有脸有皮没?你不要给我添麻烦了可以吗?我觉得你很烦很讨厌,你再这样,我就不会继续纵容你!如果我真的把你关起来,你觉得你父母会怎么样?真不明白你到底想干嘛,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他转身想走,我脾气却上来:“我就这样我就要这样,我就喜欢你了,荀阳。”
我看到他停下脚步,赶紧绕道他面前,我凶巴巴的继续表白:“喂,你听见没有,我说我喜欢你!今天是圣诞节,我就是想让你陪我一起过!”
“脸皮真厚。”他撇过脸,脸颊微红。
我眨眨眼,笑道:“荀阳,我送给你一个圣诞礼物好不好。”不待他反应,我踮起脚,捧着他的脸吻上他,我看到他眼睛划过的惊讶。那一天他到底是否有回吻我,我不记得了,因为吻上他那一瞬间,就像吃了酒心巧克力,那是会醉的。
他推开我,说我没有节操,然后快步离开。
我觉得很受伤,我都主动了还想我怎么样,我颠倒黑白的冲他喊:“这是我的初吻,荀阳,我的初吻被你夺去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下午,岑利明来接我回家,我坐在副座上,闹闹坐在后座上。
“妈给我打电话了,她说你晚上会冲她摇尾巴,是真的吗?”他开车揶揄道:“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尾巴的。”
“真是亲妈!”我叹道:“我觉得你才是我妈亲儿子,你说当年咱俩是不是在医院给抱错了。”
他一脸黑线“我比你大一岁。”
“好吧!你赢了。”我无所谓道。
到家时,我妈很欢喜的把岑利明迎了进去,留下我抱着闹闹在后面萧瑟着。这个家是典型的四合院住宅,改革迎新,老住户纷纷搬了出去,住上了高楼大厦,留下来的人并不多,而这个院子便只剩下我家了。
我妈果然做了很多菜,尤其是小龙虾和排骨,闹闹看到吃的就很兴奋,只可惜今天的菜它一样都吃不了。
我在锅里呈了点米粥拌上剁碎的青菜倒进闹闹的碗里,它‘呜呜’了两声表示抗议,见抗议无效又跑到岑利明脚边,岑利明伸出手,我看到闹闹圆圆的眼睛一瞬间的发亮和破灭,因为岑利明伸出手并不是要抱它,而是拍了拍裤脚上的灰。然后它依次在我爸我妈身边卖着萌,耍着乖,最后才乖乖回到那碗青菜粥面前伤心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我觉得这狗都快成精了。
“利明,多吃点啊!我们家宣宣肯定没有把你照顾好,瞧瞧,都瘦了。”我觉得我妈的功力又上升一个层次,不但看着像后妈,还学会了睁眼说瞎话。前几天称体重还重了一斤来着。
“宣宣脾气不好,又不学好,你多担待着些啊!”我妈又说。
“妈,你放心,我疼她还来不及呢!”岑利明看了我一眼,饱含笑意。
“老爸,你怎么不说话。”我看着我爸,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但是我高估了他在家里的份量。
默默在一旁吃菜的老爸冲我笑了笑,忧伤道:“没你爸说话的份。”然后闭上嘴继续吃菜。
我爸在这个家里的存在度果然很低,我真想仰天长叹。
“赶紧吃你的。”我妈夹了两根青菜给我,我看了眼岑利明碗里堆积如山的肉,我受伤的和闹闹对视一眼,我觉得我能体会它的感受了。
吃完晚饭后,我妈留我和岑利明在这里住一晚,我说:“利明明天还要上班呢!”
“你们有车,再说,离市区又不远。”
“我们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家里不是有你的衣服吗?利明洗完澡将就一下穿你爸的,我把他衣服洗了,天气那么好,一下就干了。”
“可是他睡哪儿?”
“当然是跟你睡啊,反正都要结婚了。”我妈对着岑利明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走了,似乎在说,你懂的!
这一刻,我觉得这些真不是亲妈能干出的事儿。
岑利明从浴室出来,穿着我爸爸的t恤和短裤,我觉得很好笑,我第一次看他那么穿,但还是抵不住他的帅气。他头发湿湿的,水滴滴落到裸/露的脖子里,不可否认,有些性感。他坐在床边,把毛巾递给我,我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他头发上的水迹。
以前我也这样帮过荀阳擦头发。
走神间,岑利明抓住我的手,把我抱进他的怀里,有些霸道:“帮我擦头发不许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