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良骥,说话你得有证据,若不是我刚才拦住他的攻击,你早就跟我的那些战画凶兽一样身首异处了。”
“你非但不感谢我,还对我如此咄咄逼人。如此的不知好歹,与疯狗何异?怎么,你现在想要跟我也厮杀一场吗?”
这一次连朱子厚也怒了,他眼神变得凶厉了起来:“如果你想的话,那么可以,是文战还是武战,我朱子厚奉陪到底。”
“你……朱子厚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礼?你算……”
“你想说我算什么东西是吧?你说出来,我让你看看我算什么!”
朱子厚冷笑着打断了面容扭曲的康良骥,眼神冰冷而锐利,盯得康良骥心里头发毛。
这使得康良骥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以他现在这副样子,如果逼得朱子厚动手的话,他绝对会吃大亏的。
“嘿,他们开始内斗了,狗咬狗一嘴毛,嘿嘿……。”穆安国嘿嘿笑着调侃了一句。
当然声音也不小,自然是逃不过白鹿书院的两名进士的耳朵的。
朱子厚冲叶无锋拱拱手:“叶兄,今日多有得罪,不过这件事情的确跟我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我的义务也已经尽到了,告辞了。”
说完,扭头便走,留下康良骥孤家寡人一个在风中凌乱。
康良骥错愕的看了一眼,进而被朱子厚的无视所激怒,他喝止道:“朱子厚,你要去哪里?我们的居所是听竹苑。”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武当山规定,抱丹境界以上者,可以独居。我可不想住在这里,每天被无数人打上门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拜拜了您呐,你自己一个人慢慢折腾吧。”
朱子厚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一摔儒袍的袖子,跨步离开。
“你……朱子厚你竟然敢不帮我?回去后有你好看的,你可要相信清楚了,你还想不想在白鹿书院中呆下去了?”
眼看着朱子厚走了,康良骥只得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要挟朱子厚跟自己站在一边。
朱子厚回头给了两个字的评价:“幼稚。”
“嘿嘿嘿,现在好像没人帮你了。”穆安国搓着手凑了上去。
包浩业手里攥着血锈斩马刀,但走路的架势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百战沥血、勇不可当的战士的样子。
反而像是个提着杀猪刀走向待宰的猪的屠户。
“穆兄,刚才谁说这听竹苑是他预定的来着?你说我这一刀下去,擦破点皮的话,某些人会不会得破伤风啊。”
包浩业转动着自己手里的血锈斩马刀,嘿嘿怪笑着说道。
“哦,我刚才是听的清清楚楚的,就是他说的,是刚才那个莫主管说的留给他的。要不我找找莫主管过来问问话?你去找你们主管去,告诉他,他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再去打他一顿。”
穆安国很配合的跟包浩业唱起了双簧,大家都是年轻人,插科打诨、吓人恐吓什么的也是很喜欢的。
“你这刀得磨磨了吧?都锈成这样了,砍一刀肯定得得破伤风,你说是不是?”
穆安国说着冲康良骥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特别像是个街头小混混。
“你敢打我?”
“嗨,说什么呢?谁打你了,我只是问你意见而已。你怎么说我打你呢?哦哦,不好意思,这一下是我打的,但是得怪这手,我管不住啊。”
穆安国笑嘻嘻的就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康良骥的后脑勺上,这一下下手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