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这一刀,不仅仅是快,连周围的空气都好似被这一刀吸收了一般,平地卷起一阵疾风,吹的众人睁眼如盲。
见到拓跋烈如此惊人的一刀,西川众高手无不色变,谁能想得到仅仅是缘心教副教主的拓跋烈已是如此了得。
秦五爷没有动,但是在众人眼里,则感到他是来不及动,但见他手里的鹤嘴刺突然张了开来,往刀光啄去。
当——
听在耳里只是一声响,其实高明如叶无锋,听出这不是一声,而是连续十多次相击,只是刀刺碰撞太快太密集,听着就好像一声而已。
众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两人又已经电光火石一般交错分开,背对着彼此。
叶无锋等人刚好和拓跋烈面对面,只见他右肩头皮开肉绽,鲜血淋淋,这半只手臂一时半会是不可能用了。
百里清见了,激动地道:“拓跋烈受伤了!”
西川众高手,包括梅文德都喜上眉梢。
梅文德道:“拓跋烈,你输了。”
拓跋烈看了一眼肩头的伤势,强忍着疼痛,右手刀交到左手,显然还没放弃,只听他说道:“秦五爷好快的招,拓跋烈佩服,可是要说胜负,却还没有定论。”
梅文德又道:“你都已经受伤了,还不认?”
拓跋烈冷冷地道:“你以为秦五爷受的伤,比我轻吗?”
秦五爷嘿嘿一笑,转过身来,道:“不错!胜负还没分。”
他转过身来,众人才看到,他一手按住肚子,五指间尽是血,肚子上的衣服也被血染红了,显然也受了伤。
拓跋烈转回身,再次和秦五爷面对面站着,左手刀一扬,说道:“那我们再次比过。”
秦五爷毫不退缩地道:“好!”
叶无锋跃入两人中间,笑道:“我看还是别比了。两位各有损伤,互有胜负,做平手论;如果哪一方不服的话,等养好伤,再来约架好了。”
他站在中间,拓跋烈和秦五爷也不好再动手;再者叶无锋说得有点理,两人也不是傻瓜,都是重伤,再打下去,很可能会同归于尽。
两人各自归队。
百里清忙上前,扶着秦五爷退回来。
秦五爷腰间被短刀割了一刀,划了筷子长一道口子,刀口很深,触目惊心,再往里一点,怕是肠子都要割断。
血还在不停地留,有人拿出绷带金疮药给秦五爷止血。
秦五爷脸色有点白,主要是流血太伤了。
梅文德安慰道:“老秦,伤了肚子,不影响发挥,拓跋烈伤了手臂,却连刀都拿不住了,所以这一场,是老秦赢了。”
秦五爷摇摇头,说道:“不,是我输了。我用的是称手兵器,拓跋烈用的只是普通短刀,即便是再比一次,我也破不了他刚才一刀。”
百里清也道:“再打下去,拓跋烈只能用左手了,五爷定能赢的。”
秦五爷依然摇头道:“拓跋烈已知道鹤嘴刺的技巧,当不会轻易中招,总体看来还是我输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