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用了狠劲掐着女子的腰,仿佛是在泄那股无力地火,郡王妃痛呼出声,下一刻被他狠狠地一掌打在臀瓣上,“闭嘴——”
他回过一丝神,看着身上噙泪的少妇,一样年轻,一样秀丽,可怎么看都挑不起他心底最黑暗的那簇火。
眼中的厌恶一闪而逝,燕回一把扯去她胸口的薄纱,两掌将一对滚圆的奶子托在手里,一挤一捏,褐色的奶头从指缝里呲出两柱奶流,郡王妃捂着羞红的脸,娇声道,“玉郎......真是羞人......可别作弄我了......”
她产子刚半年,还未断奶,被他弄这么一出,悖德的羞耻感竟然引发出别样的快感。
燕回今夜只为泄欲,没什么好心情哄她,两手抓着那对盛满奶水的白乳揉搓,满手心的滑腻,奶水随着他的动作还在不断流出。
“哼,淫妇,你儿连奶还没喝,做娘的就跑出来偷情......”
郡王妃被他辱得阴穴紧缩,捂着脸摇头,“......别......别说——”
燕回惯是知道这个骚妇的德性,越是辱她,越是下流的手段玩她,她就越能情动。那位木讷呆板的郡王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位诗书礼仪无可挑剔的王妃,就得被人当婊子操才开心。
他将奶水掐挤干净,淅淅沥沥的奶流了两人一身,顺着郡王妃的小腹直淌进交合处。他蛮横地拉下她的手,看着秦氏羞红娇怯的脸,逼她舔干净自己手上的奶渍,又让她低头侧身露出深砌入她体内的肉根,说,
“郡王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世子喝进肚子的奶水被用来滋润王妃的骚逼,他操出儿子的穴现在咬着别的男人的鸡巴......”
秦氏被羞辱得哭出了声,与此同时,燕回扣着她的腰,大抛大肏着她,两只白奶来回跳动,挂在胸口的奶珠也被甩了出去。
“哦哦——啊啊啊——玉郎——玉郎——好爽......我是淫妇......是要玉郎肏逼的骚货——喜欢......喜欢被肏穴......奶子、奶水也给玉郎喝——”
秦氏被一番冲刺肏没了理智,癫狂模样什么都讲,“啊......啊......啊啊——要被操死,骚逼想天天被操——鸡巴也想吃......每天都想——”
燕回来了兴致,两人淫言秽语不断,全然没有羞耻,他翻身坐起把秦氏抵在床头,垫了两只软枕在她腰下,跪立在床榻上,咬着她的奶子,用力吸已经挤空的奶水,
“贱货,奶水都被人肏光了,你拿什么喂你儿子?嗯?你这个淫逼缩得紧,当真是你自己生的孩子?”
秦氏奶头被他那么猛吸,腰臀颤颤,逼里被吸出了一摊淫水,奶子被吸得爽,穴也被操得深,粗长的鸡巴撑着她的水穴,每次抽插摩擦都能带给她战栗的快感。
“是——是淫妇自己生的,”她双臂搂紧身上的男人,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捣杵下,“玉郎把精射进骚货逼里......让我也给你生一个——”
燕回冷笑,抬起上身一巴掌扇在她的奶子上,软浓白奶上顿时浮现一个红印,同时鸡巴抵着她的穴口挤压,一手探进滑腻的交合处用力掐了一把阴蒂,只掐得她扭曲了娇靥,挣扎着要向上逃,却被箍着腰身忍受着粗黑阴毛的摩擦,她两条腿毫无章法地蹬踹着床面,显然是痛爽到了极点。
“我儿怎可能从你这种淫妇的穴里出来?骚逼就老实当个精壶,今夜再赏泡尿给你,如何?”
秦氏脑内轰然一片,说什么,听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是无意识地。直到被翻过身跪趴的床上,撅着屁股被打了两掌才寻回一丝神志,惊恐地发现男人的一只手正在谷道处摩挲。
她惊慌地伸手捂住那处,“别......别,玉郎......肏骚逼吧......那里脏......”
燕回用指头顺着那朵浅褐色的菊眼打转,语气淡淡,“你当你的逼有多干净?”
说着那只指头钻进去一个尖,当下就发觉她夹紧了屁股,脸蒙在褥子上呜呜地呻吟。他抽出手,摸了一把淫水伸去她嘴边,一边捂着她的嘴,一边握住她垂下来的软乳大力揉搓,覆在她身后将粗勃的鸡巴重新塞进穴里。
“下次来把你屁眼也洗干净,肏了个不干净的逼,怎么也得让我日个没人操过,也没生过孩子的洞吧。”
“呜——呜呜——”
他不耐烦,改为一手拉着她的头发,骑马一样的姿势一下一下抽插,次次全根进出,顶得秦氏话不成句,“说,下次来要干什么?”
秦氏又羞又臊,可心里像吃了蜜,浸了春水一样暖,“要......肏那里——”
还有下次,她满心欢喜。
燕回没有她那番情意,他今夜吃醉了酒,看迷了眼,邪火攻心,说什么做什么都只是在发泄,“肏哪儿?你这张嘴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操......操屁眼——玉郎下次要肏奴的屁眼......”
他用力一顶,听她叫得婉转勾人,又命她自己塌腰撅臀,大赤着流水的逼来套弄肉根,两手揉着白乳,时不时挺动一下腰身。
这间淫言浪语的荒唐情事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两人疯狂地交媾,床褥间各类体液,屋子没生地龙,也出了不少汗。燕回渐渐醒了酒,身乏头疼,身下的秦氏早就喊哑了嗓子,只顶着个白皙滚圆的屁股,一口红穴无力地裹着粗红的性器,实在是食之无味。他看了心烦,一床狼藉更是恶心,忍着头痛快速插了几十下,听见她又“哦哦——”地叫起来,摇着屁股,一副肏不够的淫妇模样,“啪啪”连打了七八个巴掌在屁股上,将精液射进她逼里。
“啊......啊——射进来了,玉郎的精——啊......那是......啊——玉郎——呜呜......那是什么......”
燕回堵着她的穴,任由那个肥白的屁股来回扭动,面无表情地将憋了半夜的尿也射进她逼里。
秦氏被爱郎的精液射进穴里的满足还没持续多久,就感到了不对劲,这精......不不,连尿也射进来了......
这又是一出从未有过的羞辱体验,劲头十足的水柱冲进穴里的快感一过,她扭着屁股怎么都逃脱不了那股持续了很久的尿,她要被那肮脏的热液从里到外烧红了,要被他浇透了,她被这新的羞耻的认知击垮,流着泪趴在床上,嘴巴张张合合,彻底陷入了混沌。
燕回站在床边,身上的薄汗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南国冬夜的湿冷,像钝刀子磨骨,一点点挫清了他的思绪。他看着床上躺在一滩污秽里的裸女,心里谢溶溶那戒备冷漠的一瞥像是一粒火种,身体越冷,心就越热,加之酒醒后头越疼,理智就越清晰。
等到星火燎原,他突然露出一个最常见的笑容,无害、真诚、无往不利,是人人都爱的,他最熟悉的一副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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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存稿了...这几章还是这几个月在家写的...
这两天有点事可能无法按时更但会抽空补上,不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