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易征声音冷淡。
昭宁低声应了是,将亵裤放在银盆中,转过身,便看到易征已经跨进了浴桶,连忙将袖子挽起,取了澡巾,走到他身后。
她站定,将澡巾从他身前带下去,浸到浴桶里,掬起热水打湿他肩上的肌肤。
易征微阖着眼,余光里是那只柔嫩润白的手,感觉到她隔着澡巾的轻抚,和那股极淡的铃兰香气。
他喉结滚动,下腹的火越烧越旺。
昭宁默不作声绕到他身侧,一一擦洗过他的胸膛、手臂、脖颈。
最后,她顿了顿,拧干澡巾展开,轻轻地擦上易征的脸。
将军生的极好。
他眼睛微闭,眉目深邃,鼻梁高挺,侧脸轮廓如刀削般立体硬朗,虽是武将,却毫无粗鄙之气。她十七岁那年见到他,就觉得沧州世子实在英俊逼人,矜贵不凡。
那时她绝想不到,竟有一日从官家小姐流落成他的贴身婢女,为他擦脸、擦身、更衣。
昭宁收回澡巾,退回身后垂头等待。
不多时,易征哗啦一声跨出浴桶。
他全身赤裸,肌肉起伏虬结,水珠凝结在紧实的肌肤上,在烛光下闪着光。
昭宁转身取了澡豆,加水搓开细腻丰富的沫子,走近他身后,把雪白的泡沫抹在他后背。
温软手心贴上光裸的皮肤,易征后背的肌肉绷紧了一瞬。
昭宁分神地想,手下触感极好,结实硬朗的肌肉曲线,强韧而富有弹性,跟女子相比竟然这么不同。
抹完后背,她绕到易征身前。
她的指尖和掌心混着泡沫贴在他胸膛。
昭宁垂着头,因此一下就看见了那比方才还涨得吓人的粗壮性器,热气腾腾地发红竖起,根部的毛发浓密蜷曲。
他……真的不用侍妾吗?
昭宁抿着唇,微垂的睫毛发颤。
她顺着胸膛往下,经过小腹,在那腿间的毛发前一顿,还是轻轻覆了上去,细嫩的指尖柔柔地搓过粗硬阴毛。
涨红的性器倏地一跳,像有生命一般翘起,粗硬地打在昭宁的手背上。
昭宁怔住,瞬间一股热意从小腹窜到头顶。
易征压下喉间的一声喘息,低头看着她发红的耳尖,哑声道,“继续。”
昭宁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只见将军唇角紧抿,目光漫不经心,低瞥着她,看不出情欲的痕迹,不知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她垂下头,看着激动得一颤一颤的性器,轻轻伸手圈上去,小心地撸了一下,而后往下滑,抚过两只鼓鼓胀胀的阴囊。
肉棒在她手里倏地一跳,龟头渗出前精,隐没在雪白的泡沫里。
易征低哑地哼了一声。
昭宁抿着唇,垂着的脸颊红得滴血。
她放开那烫手的物事,强自镇定地继续往下洗。
高翘的肉棒在她头顶晃动,她的指尖搓着泡沫抚过他的大腿、小腿、脚趾,终于是抹完了。
昭宁站起身来,给他冲水。
最后拿过浴巾擦干他的身子,穿上黑色的寝衣。
给他套上亵裤的时候,他腿间依然硬着,粗壮的一根横在那里,昭宁都看愣了。
……他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还是易征沉默地自己动手拨开,才将亵裤穿了上去。
沐浴完毕,易征出去后,昭宁松了口气。
她迅速地将他的亵衣洗好,就着剩下的热水简单洗了洗自己。
等归置好衣物,回到将军的寝房,就见红菱等在门外,示意她进去侍候。
昭宁加快脚步,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