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秧点头:“它也是我们的搭档。”
再次来到何厉家,因为昨天井秧的态度,何厉对他们不似昨日那般客气。
“何先生。”井秧站着说。
何厉在沙发上品着茶:“井小姐,你说。”
“我需要好好看一下整栋别墅,希望您不要介意。”井秧冷淡淡说。
何厉:“请便。”
得到了允许,井秧第一个来到的地方就是鞋柜,她打开鞋柜,看着里面的女士皮鞋,黑色,尖头,高跟鞋。
肖南悄悄的凑过去问:“在找什么?”
“一会儿给你解释。”井秧也压低声音。
井秧关上了全部的鞋柜,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随后来到楼梯上楼,她又瞥了一眼走廊墙上那张有残缺的全家福。
肖南跟在井秧身后,来到了二楼。
刚到二楼,井秧单手捂住了鼻子,那股浓重的脂粉味,香水味。
兜了一圈,井秧望着肖南摇头,肖南也摇头。
又是一无所获。
“小咪。”井秧放下小咪,任由它在室内走。
小咪走了一圈,随后轻盈的下了楼。
井秧叹了口气跟着它一起下楼,肖南下楼前则瞥了一眼何厉卧室的床头柜。
小咪在楼下走着,井秧跟着它,最后它在何厉的面前停下,嘴里发出:“呜——”它的身体弓了起来,毛也发直,散发着敌意。
“井小姐?”何厉看着小咪,带着疑问的叫着井秧。
井秧说:“请你把断梳放在茶几上。”
何厉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断梳掏了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肖南盯着那把木梳,一怔。井秧也一怔。
断梳变了……
现在不仅是第三根齿上有小缺口,剩余的齿上都有小缺口,连握住的地方也有一两处小洞的地方。
“这……是怎么了?”井秧问。
何厉说:“晚上洗澡时放在浴室,隔天起来就变这样了,估计是被蚂蚁给蛀了。”
小咪凑过去嗅了嗅木梳,蓝眼睛望着井秧“喵呜”叫了一声。
随后又嗅了嗅何厉,嗅了又嗅,嗅了又嗅,最后慌张的跑开,对着何厉充满敌意:“呜——呜——”
何厉有些恼了:“这猫……”
井秧赶紧走过去,将它抱起,小咪在井秧的怀抱里安静了下来。
她目光盯着何厉,问:“何先生,最近你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
何厉摇摇头:“没有。”
井秧皱眉。
肖南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说:“那你床头柜上的药是吃什么的。”
刚才肖南的最后一瞥,就是看那些药。
何厉翘起腿,苦笑的说:“我有心脏病,所以得吃药。”
“你有心脏病?”井秧不可思议,何厉看着比普通人都健康。
“是的。”何厉答。
肖南盯着木梳再度开口:“可是你已经很久没吃药了。”
何厉一愣,看向肖南:“你是怎么知道的?”
“每一瓶药上都有灰尘,显示你长期未服用了。”
何厉举起茶杯,抿了一口:“近来已经很少吃了,医生说我的情况好转了很多。”
肖南不再说什么。
井秧走出去几步,朝着走廊,指了指那里的照片问何厉:“何先生,那照片是不是缺了一角?”
何厉:“嗯。”
“缺的地方有什么?”
“我前妻。”
在这栋别墅里,只有墙上那张不完整的照片,除此之外,井秧再没看见别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