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佑打量着李总的容貌,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唔,我觉得你要是长点痘痘,说不定长的更像人,哎,我不是说你不是人啊,我是说你没有人味,哎,也不对,我是觉得你身上沾了点畜/生的味道,哎,好像也不对。”
“够了!凌佑,你竟敢骂我,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叼着奶嘴穿开裆裤,就是你父亲凌左也得对我礼让三分,在道上你按辈分也要叫我一声李叔。”李总用力的甩开凌佑的手,看他邪痞无辜的表情,可是用了力气,只见他手腕上一圈深紫色的指痕。
凌佑掏了掏耳朵,他是最讨厌别人跟他将什么辈分,一群老不死的,倚老卖老,“我说李叔你生那么大气干什么,人们都说越老的人越不喜欢别人把他称的太老,你说你一只脚都踩进棺材了,还那么计较干什么,别说叔叔了,我叫你爷爷都行。”
凌佑双手插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是他一个人站在李总二十多人中间,对着明晃晃的刀子竟然没有丝毫怯意,就是这份胆识就让人敬佩不已。
“你!哼!”李总被他顶的哑口无言,凌家是黑道老大,凌左在凌佑十八岁生日那天就将凌门完全交给凌佑管理,一个人陪着老婆周游四海,虽然凌佑在道上的风评一直都是手段毒辣,心狠冷厉,但是在他看来还是没长大的毛头小子,从未把他放在眼里。
凌佑闲适的转身,状似无意的打量着周围对他亮刀子的人,明明眼中没有丝毫的意思,却让他们浑身发抖,周身布满寒意。
他就站定在田心念的面前,三个人连连倒退,就连手上的刀都掉落在地。
凌佑原本毫无表情的脸当看到她衣衫不整时已经面露寒意,当看到她鲜血淋漓的手时已经布满怒意。
当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从自己衬衫上撕下一块布给她包扎,一脸懊恼的表情埋怨,“完了完了,要让哥知道你受伤了,我还在现场,他非揍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