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欢再一次瞪着圆圆的眼睛,盯着韦帅望。
帅望苦笑,嗨,漂亮的眼睛。
一直静静坐在一边休息的韩孝,终于休息够了,决定去校场用功,韦帅望哀叫:“喂,才吃完饭就去运动,对身体不好……”你奶奶的,你这不是挤兑我吗?俺爹说了让你歇着,你偏要比我还勤快,你是嫌我死得慢吧?
韩孝“呸”一声,一口唾沫落在韦帅望鞋子上,韦帅望目瞪口呆地看着韩孝若无其事地姗姗而过,低头看看自己的鞋,抬头看看韩孝的背影,傻乎乎地:“这小子好象是故意的啊!”
梅欢终于忍不住笑出来,然后拎过韦帅望的耳朵:“死小孩子,快告诉我实话,不然,我把你耳朵扯下来!”
韦帅望哇哇惨叫,一边叫痛,一边笑道:“喂,梅姨,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梅欢狞笑着:“我没授也没受,更没亲你,你倒底说不说?不说今儿我就拿你的猪耳朵炒菜吃。”
韦帅望在用脚尖挣扎着跳了一会儿芭蕾之后,终于惨叫求饶:“我说,我说,我服了,我告诉你。”
梅欢略略放松点,笑道:“说!”
帅望小声道,这样这样这样。
梅欢瞪着眼睛:“啊?真的吗?”
帅望道:“不知道啊!”
梅欢道:“如果是真的,这样能行?”
帅望眨眨眼:“也不知道啊,所以,我才不想说。虽然当奸商比较惨,会被人骂得狗血淋头,可是,总比当傻子强。”
梅欢笑得:“哈,我就知道,你这个傻瓜。”抱住帅望:“永远的傻孩子。”微微伤感:“嘿,帅望,你会永远这么傻瓜吗?人长大了,是挺……”良久,摸摸帅望的头:“我去骂康慨那混蛋,让他给你道歉。”
韦帅望道:“道个屁歉啊,我刚才没睡醒,差点没把他……”呜呜,帅望哭丧着脸:“我去道歉。这狗腿子啥时开始忧国忧民了?你一黑社会,真是——不务正业啊!”我爹也不好好教育他。
梅欢大笑:“你们冷家,自韩掌门往下,很有几个不务正业的。”
帅望白她一眼:“胡扯,我不过是顺便。”
当日无话,第二天一早,韦帅望慢悠悠地,安然地按着正常的时间去校场,老子不参与不正当竞争。
韦行一个人站在校场上,这个气闷啊。
不但韦帅望没来,韩孝也没来,他起个早,想抓到韦帅望比韩孝晚,好好修理一顿韦帅望,结果,韦帅望居然准时出现,一刻钟之后,韩孝红着脸跑过来。
韦行皱着眉,倒也没说什么,人家都没迟到啊,只是很神奇地,谁也没早到。韦行气愤,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俩个是故意的吧?
韩孝疑惑地,愤怒地,不安地看了韦帅望一眼,韦帅望微微一笑:“早啊。”
韩孝沉默一会儿,客气地:“师兄早。”
韦帅望打个寒颤:“好冷。”
韩孝沉默着,开始伸展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