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几句后,走到暗色的木门前,好奇的问:“敲的便是这扇门?”
小县城的百姓大多质朴,一旦扯上点关系,就熟稔起来。
赵武收妥黄符,踏实了几分,遂知无不言:“正是,唉,一开门什么都看不见,除了呼呼的风声……”
“风声?”
“仿佛有人在头顶吹气。”赵武比划了下,“一阵一阵的,想想就脊背发凉。”
燕夫人忙安抚道:“好了,别多想,嫂夫人喝药了么?”
“刚服下第二帖……”
他凛着眸,视线快速的溜了一圈,定在一小块污斑上。
比门板的颜色稍深一些,不仔细看,会当成普通泥土。
伸手轻轻一撇,捻在指间。
“那里也有。”她倚于身侧,悄声提醒。
虽不知他意欲何为,但明白,定是有了重要发现。
顺着看去,屋檐下四五寸的地方,确实沾了一处同样颜色的污斑。
他噙着笑,偏头贴近白嫩小巧的耳垂,道:
“你猜,是什么?”
她微蹙柳眉,谁留下的痕迹?亦或……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美妇人摇曳着腰肢盈盈走来,压低嗓音问:
“良大人,可有不妥?”
他垂下衣袖,掩去指尖,淡淡道:“门前没有半点脚印,着实奇怪。”
燕夫人苦恼的附和:“不错,类似的情形还有许多,奴家别无他法,顶多约束着些张阿大,让他不至于借此招摇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