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有人再进她家大门,沈千姿去大门检查了一遍,刚准备上闩,突然听到门外热闹不已。
好奇之下,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这一看不要紧,直差让她找堵墙撞死。
在她家对面,一群人正在搬动家具,看穿着打扮,明显是三帮人马。
其中一帮人马是穿着侍卫服,腰间还配着刀剑,其中一帮人马穿着黑衣,各个面无表情,还有一帮人马穿着虽然平常,可同样款式的服饰一看就知道是某家的家奴。
看着这三帮人马,沈千姿什么都明白了。
忍着冲出去的冲动,她咬牙切齿的重重关上了大门,并立马上了门闩。
神经病!
三个神经病!
在她家住不成,竟然跑到她家对门去了!
。。。。。。
皇宫里
月凛傍晚到宜寿宫见宁太后。
“母后,你派去的那些人一个都未回,可是出事了?”谴退了左右宫人,月凛焦急的问道。
宁太后皱着柳眉,美目中闪出一丝厉色,似是很气,还忍不住拍了一下软榻的扶手。
“哼!没想到那女人竟是如此难对付!昨夜我派去的人全都不见了,定是被那女人杀了。”
月凛龙颜上同样带着厉色,恨道:是我们太小看那女人了!”
说起沈千姿,宁太后就是一肚子厌恶,不过眼下,她却有件事极为不解。
“皇上,哀家瞧着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啊。”
月凛面露不解的看着她,“母后,您发现有何不对之处?”
宁太后柳眉皱着,端庄的容颜上带着深深的不解,“你不是说淮阳王几日前上奏将那沈千姿休了吗?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哀家才派人前去捉拿沈千姿。可是哀家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月凛忍不住打断她的话,“母后的意思是说淮阳王在说谎?”
宁太后接着说道:“哀家只是觉得奇怪,听宁珍说,这沈千姿可是很得淮阳王宠爱,甚至还让她掌管淮阳王府,这突然间说休就休,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月凛倒有些不以为然,“母后,休妻之事也不是小事,那淮阳王若是没休掉沈千姿,为何要上奏朕?”
宁太后蹙眉沉思了起来,片刻后才说道,“可是哀家派出去的人一夜间全都失踪了,这难道不是淮阳王搞的鬼?就凭那沈氏,哀家不信她一个人能对付那么多大内侍卫。”
这其中有好多疑点都解释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