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2章 大典(1 / 2)

“徽道友客气了,多年未见,道友的神通似乎是精进不少,离着造物境也只是一步之遥了!”

清脆的女子声音传来。

说话之间,两名妙龄女子的身影已是到了锦衣男子身前不远处,停下了遁光,数万丈的距离,二女竟是片刻就到。

前面的女子,身材高挑,白衣如雪,二十五六岁年纪,相貌清秀脱俗,眉目如画,虽谈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难得的绝色,尤其是一对宝石般漆黑的双瞳,灵动之极,仿佛会说话一般。

白衣女子身后,紧紧跟着一名脸蛋圆圆下巴尖尖的翠衫女子,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同样是清秀可人,一对秋水盈盈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锦衣男子以及男子身后的四名女修。

这两名妙龄女子,正是碧清仙宫的岳玉碧和玲珑,而那名锦袍男子,则是一向以财大气粗和好色示人的徽公子。

徽公子身后,四名体态妖娆的女修同样是年轻貌美,不过,在看到岳玉碧和玲珑之后,四人的神情不由各自难看了几分,脸上写满了敌视和不悦,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岳玉碧都远远超过了四人,就连玲珑,也比她们出众那么几分。

“碧仙子说笑了,碧仙子如今的神通才真正是高深莫测呢,对了,听说东天仙宫把弟子都撤离了北天仙域,此事是真是假呢?”

徽公子满面堆笑地说道,目光毫不客气地在岳玉碧和玲珑二人身上的凸凹妙处打转。

“徽道友一向消息灵通,此事自然是不假了,不过,东天仙宫究竟有多少弟子潜伏在了一座座城池之中,那却是谁也说不清的事情,只可惜小妹没有道友这般神通,不敢在仙界四处游逛,否则的话,我还真不愿待在这两大仙域交界之地提心吊胆!”

岳玉碧对徽公子刁钻的目光视若无睹,同样是笑容满面地说道。

玲珑心中暗自腹诽,脸上却没有任何表露,左顾右盼地打量起了远处高大的白玉牌楼以及牌楼后面群山之中的一座座仙宫玉阙。

“碧仙子是在埋汰本公子吧,本公子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而已,哪能和仙子的家大业大相比,对了,听说仙子和真武前辈乃是旧识,不知是真是假!”

徽公子一番云里雾里地闲侃,一时间,倒也看不出他的兴趣是在这两位美人身上,还是在打探消息之上。

几名负责接待宾客的北天仙宫执事弟子,看到二人聊得兴起,倒也不好催促。

就在此时,远处却传来一阵悠扬的丝竹之声,随着这丝竹之声而来的,还有一艘百丈之长的雪白飞舟,飞舟遁速奇快,流云飞雾被纷纷甩在后方,片刻间,已是飞过几十里方圆。

看到这飞舟,徽公子脸色却是微微一变,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嫉恨之色,随后,冲着岳玉碧拱手一礼,说道:“碧仙子,不如我们边走边谈如何?”

“好啊,正好小妹也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徽道友呢!对了,徽道友莫非认识后面这位道友?”

岳玉碧无可无不可地说道。

一缕神识扫过身后飞来的飞舟,却被飞舟中透出的禁制所阻,而徽公子方才的神情变化她是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对这飞舟中人大为好奇。

“不认识!”

徽公子脱口而出地说道,神色却有些尴尬。

“是吗?徽道友修炼的莫非是健忘神通,这么快就不记得柳某了!”

一道懒洋洋的男子声音从飞舟之中传出,带着几分嘲讽之意。

紧跟着,一名身材修长的锦袍男子从飞舟之中缓步走出,男子三十出头年纪,剑眉星目,相貌儒雅。

而在男子身后,竟然茑茑燕燕地跟着十余名妙龄少女,一个个娇艳如花,为首的那名身着白色宫装的少女,更是肌肤如雪天姿国色,一张精致的面容犹如画中人一般,就连岳玉碧和玲珑也情不自禁地多看了这名少女两眼。

一众少女一个个好奇地左右打量,其中有几人更是冲着徽公子指指点点,嘻嘻哈哈地小声议论着什么。

这锦袍男子,竟然是水生的昔日旧友柳东海!

“这位前辈,进了这牌坊之后就不能驾驭飞行宝物了,不如晚辈为你带路可好?”

看到飞舟直冲众人而来,似乎是没有停下的意思,为首的那名北天仙宫执事弟子慌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冲着飞舟之上的锦袍男子施了一礼。

“你确定要为他带路吗,这姓柳的修炼的乃是魔道功法,说不定和真魔殿大有关系呢?”

未等柳东海开口,徽公子却是突然插口说道,目光乜斜了一眼柳东海和其身后的那名白衣少女,神情中带着几分阴郁之色。

这名看起来相貌沉稳的执事弟子只是一名天仙修士,自然不可能察觉到柳东海修炼的是不是魔道功法,也不可能看出他的身份,听到徽公子的言语,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却冲着徽公子施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到:“多谢前辈提醒,不过,真武大长老早已有示下,凡是前来北冥山参加大典的道贺之士,无论是何方势力,我等都会同等接待,即便是真魔殿修士前来道贺,我等也要接待,当然,真魔殿修士恐怕是不会前来道贺!”

“说得好!看看真武兄的肚量,徽道友,你不觉得羞愧吗,柳某和真魔殿有没有关系,难道徽道友不清楚?”

柳东海微微一笑,脚步一抬,轻飘飘地落在了徽公子、岳玉碧等人不远处。

一众少女纷纷跟了过去,飞舟却是一阵扭曲着化作一道白光没入柳东海袖中不见。

“和真武前辈相比,徽某的肚量自然是大有不如,不过,柳道友莫非自认为能够和真武前辈称兄道弟?”

徽公子语带嘲讽地说道,自从看到柳东海,他仿佛就变了个人似的,一向的风流倜傥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