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應暘和令狐真在奕歐房外聽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了。兩人喘著粗氣,下身毫無例外地都是‘一柱擎天’。
實在忍不住,“姐怎麼可以叫得這麼媚!”程應暘憤憤地想。
“暘哥,進去吧,不要光便宜了奕歐哥啊!”令狐真按耐不住,慫恿程應暘。
“好!”
裏面正忙得熱火朝天的兩人都沒有發覺門已經悄悄打開……
奕歐的手一點點在她身上遊移,像是按摩一樣,卻又比按摩多了些情欲,那修長的指尖每滑過一處,便將那處點燃細小的火苗,應曦仰起頭,感覺到他撐坐起來,推開她披在身上已經亂七八糟的喜服,含住了她胸前的紅纓,時而輕輕舔舐,時而重重吮吸,應曦喉嚨乾渴,想要呻吟,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想要抓住什麽,卻毫無附依,她的全身重量都落在那堅硬的一處,被重重頂起,又飛快放下,結合的地方被撞得發麻,腦海裏轟鳴陣陣,除了歡愉便是歡愉,已經空白得裝不下任何東西。
空氣像是開始蒸騰,兩人的喘息抑制不住,低低的向四周散播開去,應曦眼角濕潤,下身裏湧出一股又一股濕熱的愛液,奕歐躺了下去,死死扣住她的腰,不斷往上挺動,像是要將整個人都埋入她的體內。
“嗯……奕歐……”應曦被他頂得說不出話來,低低的呻吟帶著哭腔,無意識的喚著他的名字,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她現在與澈是一體的,緊緊相連著的,他們是兩個人,也是一個人,沒有人能把他們分開。
兩隻手探上她胸前的柔軟,輕揉慢撚,應曦小嘴微張仰起頭,輕輕呻吟,下身的飽漲和胸前的充實,都給她帶來極致的愉悅。但都不是奕歐的手。
“姐,你竟然穿成這樣!”程應暘有些窩火,他一進門就就看見披著大紅喜服的應曦被奕歐頂得花枝亂顫,媚態十足。她只能為他一個人披上嫁衣,此時她竟然在奕歐面前穿成這樣!
耳邊突然響起這句話,應曦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側頭,看見旁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兩個男人,他們的手正肆無忌憚的在她胸前來回揉撚,色情而又微諷。
可能是太緊張了,她全身僵硬的看著程應暘,陷入情欲不可自拔的奕歐輕喘著在下麵喚她:“應曦,你好緊……我快忍不住了……”
他飛快的挺動著腰身,可能是覺得不夠,手伸上來想要摸她,卻意外的摸到另外一隻手。
這下不止是應曦,連奕歐也僵住了——他們什麼時候進來的?應曦又羞又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氣氛很詭異,一時之間靜得連掉根針在地下也聽得見,激越的心跳似乎瞬間停止,應曦咬住唇,羞得全身都呈現曖昧的粉紅色。
突然一隻手將她攬了過去,程應暘模糊的歎了一聲,死死的堵住她的唇,舌頭肆意的鑽了進來,近乎掠奪般的掃蕩著她的口腔。
應曦又驚又羞,她本來想著今晚只與奕歐歡愛,應暘他們怎麽能……4p雖然已經試過好幾次,但每次都被他們幹到虛脫,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然而像是刻意不給她思考的機會,身下的奕歐也在這個時候動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緩慢卻又大力深入,應曦拼命的搖著頭,卻逃不出兩人的禁制,奕歐的手緊緊箍著她的腰,讓她絲毫動彈不得,而整個上身都被摟在程應暘懷裏,他將她的嘴堵得死死的,只能發出模糊的唔唔聲。
這,這算什麽!應曦死命的掙扎,卻敵不過身下奕歐帶來的快感,身體裏的那根東西似乎又巨大了幾分,應曦違心的推攘著他,卻在兩人的攻擊下,羞恥而又難耐的,居然死命的夾住他的硬挺,顫抖著到了高潮。
“唔……唔……放開……啊……”應曦滿臉通紅,死命的掐著程應暘的手臂,再也抑制不住的大聲呻吟。
“應曦……口是心非……這樣也能爽到高潮……”令狐真狹促的在她耳邊低喃,舌尖探入她敏感的耳廊,舔得她不斷輕顫。
“嗚……不……不是……別……求求你們……”應曦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兩人卻恍若未聞,也不知是刻意折磨還是吃醋,奕歐仍然死死鉗著她的腰,不斷的將越發粗大的堅挺往她的柔軟深處頂,次次都頂到最深,次次都全力衝撞,直將她不斷收縮抽搐的緊窒狠狠劈開,再刮帶著內壁的嫩肉死命抽刮。
而程應暘和令狐真也不甘落後的親吻著她,最後那親吻竟變成了噬咬,雖然不重,卻帶著微微的疼和奇異的快感,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渾圓,將那柔軟飽滿的圓挺擠捏成各種形狀,淫靡而又放肆。
“啊……不要……不要了……”應曦哭著搖頭,可是她卻抑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同狂潮般蜂湧而至,她痙攣著不停顫抖,竟然違心的又一次被送上滅頂的高潮……
她已經被程應暘剝得赤身裸體,被奕歐鉗著細腰不斷上下挺動,兩人結合的地方滿是透明潤滑的體液,隨著撞擊不斷發出噗嗤噗嗤的水漬聲,胸前雪白的飽滿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捏出微微的淤青,她卻似乎毫無感覺,只是雙眼失神的不斷在男人懷裏痙攣。
奕歐估計也撐不下去了,極致的快感已經讓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狠狠的往她體內挺動數次,終於釋放,大口大口喘著氣,卻抱著應曦不肯鬆手,只是心疼的吻著她眼角的淚水。
像是挑釁一般,程應暘斜睨了奕歐一眼,極為色情的舔上她的脖頸,雙手十分自然的撫摸揉捏著她的飽滿,十分性感的嗯了一聲:“姐,該我們了……”
說完他曲指在她挺翹的乳尖上彈了一下,惹來應曦的痛呼和輕顫,手指緩緩向下滑入她雙腿間濕潤的花穀,只需輕輕按壓旋揉,便惹來應曦陣陣嬌吟。
她睜大了美眸親眼看著自己的玉乳上面爬上了兩隻顏色不同的大手,身體也被他們兩人緊緊擠在了中間。
“你們!”她不要這樣的啦!
感覺到自己一前一後被兩根火熱堅硬的肉棍用力抵住了,她發出了一聲哀鳴:“饒了我吧!”
事實證明,他們沒打算饒了她。
程應暘似乎比她還委屈:“姐,你穿喜服勾引奕歐,我受傷了!”
“我也受傷了!”令狐真也不甘示弱地附和。
奕歐坐在一旁乾瞪眼,他才是最受傷的好不好?本來還想今晚摟著應曦好好享受一番,現在沒了……嗚嗚!算了,先歇歇,剛才被他們看了多長時間都不知道,哼!現在可輪到他好好觀賞觀賞了!
其實也不能全怪程應暘和令狐真色急攻心,關鍵就在於任何一個男人和自己的好友看見一幅赤裸裸的真人版活春宮都免不了要起強烈的生理反應。更何況這個美人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可人兒、俏人兒,那這種反應就要比單純的欲念還要強上百倍千倍,如果不發洩的話一定會憋在身體內到最後令他們抑鬱而亡的。
所以,原本應該是一場聲淚俱下、萬念俱灰的痛斥與悲鳴,到最後卻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三男一女盡情交歡的饕餮盛宴。
這樣的清醒,又是這樣的淫靡,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種感官上的極致挑戰。
“嗯……好大……”
伸出柔軟的香舌挑逗著面前這一根生長在烏密草叢之中的熱杵,應曦深吸一口氣又輕輕的呼出在程應暘結實的肉體之上順便抬起眼簾給了他一個顛倒眾生的勾魂笑容。
粉紅色的軟肉順著男人陽具光滑強壯的輪廓轉著圈來回的舔舐著,時不時還將舌尖繃緊往翕張的小孔中強行探入。直把程應暘爽的腰背繃直,尾椎處緩緩的流竄上一股不知是酸還是麻的強烈快感。只見他性感的薄唇微啟,慢悠悠的吐露出一聲又一聲沙啞的呻吟──
“啊……哦……繼續,舔我……”
“就是那裏,對……後面的圓球也要摸……快,吃我……”
“唔……”
收到男人的指示,應曦難得乖順地、更賣力的用舌伺候起面前這一根火熱的巨龍。
溫熱的嘴唇分泌著濕滑的唾液不僅將男人的陰莖吻了個邊,一雙雪白的柔荑也運動起來像捏雞蛋一般輕輕抓握住後面的兩個睾丸開始了溫柔的摩擦與撫摸。
她身上還掛著剛剛奮戰完畢未拭乾淨的汗珠,此時襯著緋紅的膚色更顯的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迷人且嬌慵。
被三個男人同時愛著、被他們同時用著──她其實也挺喜歡這樣的。
自古以來女人要矜持、要遵守三從四德,一切的一切都是以夫為天從來不曾讓她們為自己籌畫做主。但是今時今日應曦卻發覺自己竟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和男人交媾上床這般私密享樂的勾當。
她原本不是貪歡之人,但是在男人身邊待久了又經歷過這三個不同風情的美男,說沒有食髓知味那絕對是騙人的。
也許是她在感恩,也許是她在兩個不同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任對方為所欲為刺激了她的需求。
總之,這樣的場面深深的影響到了她,而應暘、奕歐、令狐真又是這般的熱情……那麽沒理由不好好的享受一番讓自己的身心都得到三倍的寵愛與放鬆!
她要、她要、她要!
她要他們同時來蹂躪她的身體,給她從未有過的高潮。應曦由始至終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幸運了,這樣出色的男子尋常女人就算是見到一個都是難上加難,更不要說他們都對她情有獨鍾非她不可。
令狐真見應曦如此賣力,輕笑著說:“呵,小哭包變得放蕩了。”
應曦對歡愛時不管不顧的淫聲浪語早已見怪不怪了,聽了他的話不僅不惱反而還努力讓應暘更加快樂。而令狐真卻在一旁看的新奇,俊美的臉龐上漸漸升起古怪的笑容。
沒料到程應暘這冷酷愛吃醋般的男人居然也有像嬰孩一樣急切索求的時候,看他這副快要升天的快樂勁兒倒是弄得自己也心裏癢癢的像是被一萬隻螞蟻爬過一般難受。
原本他只是跪在應曦身後輕撫著她迷人的圓臀,但是此時此刻,他忍不住加緊了動作。只見男人幾根修長的手指輕撚著女人股溝間微顫的兩片濕淋淋的粉紅花瓣將它們由閉合的狀態遠遠的向兩邊分離開來。堅挺的鼻尖隨後湊上前去將嘴唇輕柔的貼上那銷魂的小洞開始唧唧的吮吸了起來。
輕勾、慢舔、緩緩的輕吻──
火熱的長舌伸進剛剛被應曦清洗乾淨的甬道裏順著那緊窒的褶皺一圈又一圈的轉動著,震盪出自己不願輸於人的調情技巧。
“哎呀……”
吸吮應暘龍頭的空檔,應曦臉紅著發出一聲舒服的嬌喘。令狐真弄得她太刺激了,就算沒有回頭她也能清楚的感覺到那透明的淫液已經汨汨的流了出來沾濕了男人的舌尖。
從程應暘這個角度看去他們三個人剛好排成一條直線。應曦幫他舒服的口交,而令狐真樂此不疲的玩弄著應曦濕滑的小穴。
“你先還是我先?”
程应旸和令狐真在奕欧房外听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两人喘着粗气,下身毫无例外地都是‘一柱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