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1 / 2)

白嫩得不像男人的手眷戀地輕撫她的小臉。深邃的桃花眼裏閃著淡淡的水光,竟無往日的妖孽,只餘滿滿的憐惜。儘管因此自己的欲望膨脹到快要爆裂的地步,他卻也以極其強大的自製力隱忍了下來。

他湊近應曦的臉頰,伸出細長的舌尖在她柔若花瓣的嘴唇上舔了又舔,睡美人自動自發地張開了小嘴迎接了他的入侵,他從善如流地將舌尖探進去,她就像是得到了什麽好東西一樣吸住他的舌頭,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吸啜著,當他準備離開時,她甚至爲此發出了不滿地嗚咽聲,那聲音細細軟軟的,就像是一隻剛剛斷奶的小貓咪,實在是嬌俏可愛極了。

“應曦……”他輕呼她的名字,儘管心裏像是百爪紮心,儘管控制自己的欲望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可她是平生第一個尊重他的愛情觀的人,他捨不得傷害她;她身上淤痕未消,他捨不得再讓她增加新的青紫痕跡;她明天還要拍廣告,他捨不得她受累;她昨夜才受了整夜的折磨,他愧疚、自責……

拉過她柔軟細嫩的小手,將她手指含進嘴裏,用舌頭糾纏著、舔舐著,時而用力吮吸。每一個指節都被細細舔過。應曦被手上傳來的快感刺激得全身僵硬,卻無力反抗。令狐真見她呼吸越來越急促,滿意一笑,伸出厚實的舌頭,掃過她柔軟的掌心,又不滿足的啃咬她手上的嫩肉。然後拉著她的手,探進自己衣服中。引導她粘濕的手掌拂過自己鎖骨、前胸,捏著她的手指按壓自己胸前的紅豆,用她的指甲輕輕刮著自己。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喉嚨壓抑著難耐的呻吟……

他略微顫抖的伸進早已解開扣子的褲子。先是隔著內褲用她的手包住自己腫脹的欲望。柔軟炙熱的觸感透過內褲侵襲著,他終是難耐的輕吟一聲,微張的桃花眼滿是水汽,在月光下,波光瀲灩。

他急躁的扯下內褲,用她的手握住自己粗長的欲望,急速律動起來。“嗯……”應曦軟綿綿地呻吟像上好的催情藥,挑逗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

“唔……”伴隨他壓抑的悶哼,大量粘稠噴射在應曦手上。他並沒有鬆開對她的禁錮,仍然緊握她的手牢牢箍住自己,品嘗這銷魂的滋味……

看著她滿是粘液的手,令狐真苦笑,向來橫行無忌的自己竟然這樣都能發洩出來……自己多長時間沒有打‘手槍’了?那是曾經的令狐真嗎?

清晨,應曦一覺醒來,感覺身體好多了。她還未來得及研究右手為何感覺粘粘的、有股像腥又像膻的味道,就被管家催著去盥洗、吃早餐,然後一個自稱是廣告公司的女子微笑著拿來幾套衣裙,其中有一套潔白的蕾絲新式旗袍,顏色鮮純,布料柔軟,她一見就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