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如玉没说话,方桂兰忍了会儿,还是下意识询问道:“难道和国富有关系吗?不可能啊!他自己出的事,凭什么缠上我们!?”
“唉。”浦国强又叹了口气,把正在吃菜的筷子搁下来,只发闷的开始纯喝酒。
安如玉看了眼开始焦躁起来的方桂兰,声音不见丝毫起伏,慢悠悠道:“还不确定是不是他,至于就是他,他为什么缠上你们,要问你们自己,我们不知道,也和我们无关。
方女士,你没必要激动,我们不在乎你们和浦国富先生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我们不是警察也不是侦探。更不是善良的人,会站在某一方面的道德或者良知上来批判你们。”
方桂兰憋着一口气,吭哧吭哧的,没在说话了。
良久,浦国强开了口,“...安老板,那现在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们要做点实验。浦国富先生葬在了什么地方?今天下午能带我们去看看吗?还有两位令尊的葬点,我们都要看一眼。”
“好。”
中午的午饭,不欢而散。
下午的时候,太阳最是猛烈,安如玉看了看外头挺毒的太阳,然后特义正言辞道:“我留下来照看方桂兰,万一那东西又出现怎么办?”
巫长云愣了下,抬手在安如玉脑袋上摸了把。
“干什么?”安如玉躲的不及时。
巫长云只转头看向贝宁,“你去看看吧,我留下来陪安安。”
“为什么不是我留下来陪安安?”贝宁不爽。
巫长云的眼神冷了几分。
贝宁输了,赶紧起身,连连摆手,“okok,我去还不行。”
那东西下午没有再出现,贝宁跟着浦国强上山,足足三个多小时候以后才回来。现在,这落葬的地点还有些远。
俩人回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了。
贝宁一头汗,一进门,立马喝了一大杯凉白开。
“怎么样?”安如玉悠悠问道。
贝宁擦了下脸,皱眉道:“是浦国富。”
“怎么这么肯定?”
“我去看了浦国富的落葬点,垒了个小土包,在浦国强父母的不远处。那山头挺远的,路不好走。那地的风水一般,跟没有差不多,但也不是大凶大煞之地。按理说这家出不了大福,也出不了大凶,浦国富不至于成为凶鬼。
不过也对,他浦国富也真不是凶鬼。在他墓碑上,我看到了他头像的遗照,遗照上面沾染了不少的阴气。我猜想,这遗照应该是浦国富的藏身之地。原来在墓碑上面,难怪我们在方桂兰的家里找不到什么东西。
当时我就把遗照给撕下来了,然后借了浦国富的打火机,直接把那遗照给烧了。很顺利,没发生什么破事。我们今晚看看,那东西不出现的话,应该是解决了。”
“希望如此,今晚再看看。”安如玉定下了基调。
晚餐喝的粥,配着点小菜。还别说,这样安如玉的胃口还好了一些。天气热,本来就没胃口。再加上方桂兰做的那些鱼肉,这种荤腥,又因为手艺不佳,之前他更加没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