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吓坏了,跳起来就开了灯,然后跑过去锁门。老公也被吓坏了,他直接报了警,我们怀疑进贼了。后来警察来了,调查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发现,大门也没有被撬锁的痕迹。又查小区监控,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梁梅说到这儿,还是有点心有余悸,“后来,我和老公就在家里安装了摄像头。但是没有用,客厅的声音越来越吵,偏偏邻居什么都没有听到。隔天,我们看摄像头,又发现那个时间段,录制的视频竟然是一片雪花状。这太奇怪了,这肯定有不对的地方!”
“照你这么说,肯定是房子的问题啊,换个地方住不行吗?”
梁梅顿时瞪了安如玉一眼,“说的轻巧,换地方住哪里?住酒店吗!?自己有房子,干嘛要花冤枉钱!”
安如玉一噎,心说,总算是找到比我还抠的了,简直是到达了要钱不要命的最高境界。
华有德干咳了几声,然后道:“本来这样我们也能忍,大不了带着耳塞睡觉就好。但是就前几天吧,我老婆睡觉的时候,总是梦到一个小孩儿叫她妈妈。
我们本来想,是那个观音像起到作用了,还很开心。但是第二天晚上,我老婆睡觉的时候就出了一身汗,还在梦里大喊大叫。
我被她吵醒,赶紧叫醒了她,问她怎么回事。她说,那个婴儿坐在她肚子上,还伸出白嫩嫩的手扯她肚皮,像是要活生生往里面爬进去。
那太疼了,也太恐怖了,她被吓坏了,但是又怎么也醒不了。第二天醒来,我们赶紧给观音像放了更多的贡品。
晚上的时候,我老婆和我都有点害怕,但还是架不住睡意,睡了过去。但谁知,我一闭眼,不知道是谁,一个巴掌就打在我的脸上。我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以为是老婆做的,刚要骂她,却发现她睡的很熟。
但是没一会儿,老婆突然啊的一声,手一下捂住了脸颊,从床上弹了起来。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色的手掌印。
没有人,那个时候,房间里除了我和我老婆,再也没有了别人,但是我们都被打了一巴掌。我和老婆俩人这回是真吓到了,第二天找个道士过来,做了法,但是没有用。那就是个骗子,还骗了我一千块钱!我一睡着,还是有人立刻打我脸!
昨天,我因为实在太困,在路上还出了场小型车祸,把腿给撞伤了。老板,说真的,以前我们家从来没有这种怪事过。这一些,说不定都怪那尊观音像!你得给我们解决,否则,我们就住在咖啡店!”
说到最后,华有德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这会儿,安如玉已经喝光了半杯果汁,慢悠悠道:“我的观音像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只要你们按我说的供奉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你们谁招惹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们要是还想要你们的房子,我可以跟你们去看看。但我不会白白给你们解决问题,五年气运,少一年不行,你们自己决定!”
“老板,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家的事情,明显和你的观音像有问题啊。”梁梅不甘愿道。
安如玉吃了口蛋糕,“大师兄,送客。”
巫长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一般他很少开口。习惯了,反正以前是听安如玉爷爷的,不用他发表自己的意见。
再后来,安如玉带着他们离开湘西。他们师兄弟几个,根本对外界一无所知,懵懵懂懂,自然也就变成了听安如玉的。
听着听着,这么多年,也就习惯了。
“请。”巫长云起了身,示意梁梅俩人好走不送。
梁梅一下又想撒泼,但一见巫长云冷若冰霜的神情,在看看对方比她高了一个头不止的身材,立刻就退缩了。
欺软怕硬,向来是她做人做事的准则,轻易不会打破自己的规矩。
华有德是做生意的,到底还是他脸皮厚几分,又立刻赔笑道:“别别,安老板,您看您,别这么急啊。您这是漫天要价,也给咱们一个就地还钱的机会不是。”
“没有,我做交易,不还价。要是答应,你就坐下。要是不应,也浪费你我的时间。”安如玉冷冷道。这么不痛快,磨叽。
华有德一脸纠结,“真不能再少?或者,别人的气运吗?我老婆爸妈还活着,拿我岳父岳母的行不行?”